“就是在这棋盘上放置棋子,不管横行竖排,也不管斜行,谁先把五粒棋子连成行,谁就胜了。”
众人都听懂了。龙年礼问道:“弈棋的输者,有什么惩罚没有?”
“这,这——”张碧逸踌躇了一会,这才答道:“我们,都是在脸上挂树皮丝,输得多的,自然就成了披毛鬼。”
众人一听,忍俊不禁。想不到,还可以这么玩。
夏李叹道:“适合撕扯成丝的树皮,我倒还是知道,只是天色已晚,也难得去找。”
拂苏却在这时兴奋地说道:“要不,我们贴纸条?”
“纸条?”张碧逸一愣。在他的心目中,纸张生产不易,在这时代,也算是稀有之物,要不然怎么会有洛阳纸贵一说。
拂苏起身,在卧房那边,取过来一叠黄色的纸。
龙年礼好笑,忍不住笑道:“师姐,你怎么把手纸都拿来了?”
拂苏诧异道:“手纸不是纸吗?不是一样可以贴脸上?”可是,随即,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她站在那里,来也不是,退也不是。
张碧逸跑过去,一把接过那叠黄纸,羡慕道:“拂苏姐姐,你们也真是奢侈,擦个手都还有专用的手纸。”
拂苏愣在那里,都不知道怎么和张碧逸解释。
秋橘和龙年礼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暗自好笑。
张碧逸倒是瞧见了他俩的偷笑,但是也没往心上去,毕竟,今晚可是真的高兴。
他揭起一张纸,赞道:“这个好,比我们当初用树皮强多了,那树皮不仅难找,而且还要撕成条,麻烦得很。”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撕成了一条条,握住一头,捏在了手掌中。
张碧逸故意一抖,那纸条根根跳动,簌簌地响。张碧逸很是满意。
“来来来,我们每人撕一张,等下好给别人贴。”张碧逸给四人各自递了一张黄纸,要他们也撕成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