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年礼一个没注意,被他搂住,只好使劲挣扎,结果,一手又按在隆起之上。
张碧逸大叫一声,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如意金箍八丈八。
他尴尬极了,急忙松开龙年礼,一个翻身,扯开被子将自己罩住。
龙年礼又羞又怒,狠狠地再跺脚,就要冲出房间去。
门外有声音响起:“张公子、师弟,该起床了——”
原来,是拂苏在叫早。
只是,拂苏口中的“该起床了”这几个字眼,怎么满是暧昧的意味?
龙年礼羞、怒、窘交加,不知如何才好。
“张公子,师弟——”
拂苏又在叫唤。
张碧逸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如何回答。
龙年礼更是。
拂苏心下心惊,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如有不测,她就在楼上,不可能不知啊?
思忖间,拂苏也有些慌神。
她一下子推开了房门。
还好,还好。
只是,张碧逸和龙年礼,一个红着脸趴伏在桌子上,一个藏在被子里不露头。
这是一出什么话本?
拂苏想不明白?
可这情景,分明有内涵,还不浅。
哪怕拂苏修习的是太上忘情,居然也生起丝丝探究之心。
拂苏笑道:“张公子,天大亮了,还不起床?”
张碧逸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呃,诶,好——你们先去,我稍后就来——就来——”
龙年礼羞恼渐去,看张碧逸比他还窘,又觉好笑。
只是他更是惊疑:“张碧逸躲在被子里,遮遮掩掩都需要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