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苏听了,似乎有点失落。
秋橘听在二中,不觉神伤而迷茫。
作为一个女人,龙年礼的异常,让她感觉很不一般。
这一场酒,的确喝得很尽兴。用湖山镇的方言讲,那就是喝得嗨!
嗨到何种地步?
张碧逸沉沉醉去。
拂苏容颜如桃红。
秋橘步履已歪斜。
龙年礼娇态已尽显。
在“丹青”包间酒兴正酣的时候,对门“古琴”包间觥筹交错之声渐浓。
张碧逸迷迷糊糊间,依稀听到“谈”这样的字眼。
只是,和龙年礼再逢的喜悦,让他放下了所有伪装。
他就只知道喝,喝个痛快,哪怕喝断片也要喝个痛快!
“谈家姑娘真是纯啊。”隔壁包间依稀有咋舌之声。
拂苏也许听见了,可她只当是周扒皮一伙的酒言酒语,根本没往心里去。
至于秋橘和龙年礼听到没有,那就更不在她们关心的范畴之内了。
秋橘和龙年礼搀扶着张碧逸,离开了“丹青”。
在张碧逸他们刚刚走下楼梯的时候,“古琴”包间出来催促上菜的周扒皮,瞧见了那个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人——张碧逸。
哪怕周扒皮至今不知道他的姓名,可仅仅一眼,周扒皮也认得清清楚楚,哪怕张碧逸低垂的头颅有发丝遮挡!
那个已经成为他的梦魇,让他恨不得生啖其肉渴饮其血的那个张郎中、张少侠!
龙年礼尽管喝得有些多,可搀扶着张碧逸时,秋橘使劲地向她那边拽,龙年礼还是品出了一些异样的味道。
聪慧如龙年礼,怎能不走心?
在进入怡红小筑内院之后,张碧逸稍稍有些清醒。
他推开秋橘和龙年礼,努力地站直了身子。
他指着三人道:“姑娘,三位姑娘,我没醉,我们再喝——”
龙年礼心惊:“他居然把我当做了姑娘?”
秋橘见龙年礼惊疑不定的神色,心下越发难受。
张碧逸强自定了定神,他抄起鱼池里的水,在自己的脸上拍了拍。
“龙弟——拂苏姐姐,哦,还有秋橘姐姐——感谢你们——感谢陪我喝酒——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