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小巷,小贩被王荀逼退在墙根底下。
“说吧。
糖葫芦里是不是给我撒泻药了。
谁允许你这么干的?
皇城脚下,无法无天了。”
小贩身子不敢动弹,一双嘴唇多里哆嗦,一副可怜模样。
看他瘦弱的腰杆,王荀的心竟然再一次怜悯了起来,对方垂头丧气的样子,像极了他在现代筋疲力尽而又无可奈何的时候。
他有些犹豫不决,但最终咬着牙关,将对方的一架子糖葫芦掀翻,踩在了地上。
“以后请用真材实料,这种面糊糊的家伙,不要拿出来骗人。”王荀指着地上被踩烂的糖葫芦泥,对卖糖葫芦的小贩说道。
“我想,你的糖葫芦混杂了色素、明胶、烂谷子……还不止吧。”
!
卖糖葫芦的小贩心里一惊:他怎么会知道。
这可是行内秘方,除了自小学医的人,就算是自己每天卖糖葫芦,也丝毫尝不出来与真正的糖葫芦有什么区别,而对方只吃了一次,就对其中的配料了然于心了……莫非?
“没错,我就是‘扁鹊派’第十八代传人,王二狗!你这点把戏,我还是吃的出来的。”
“王医士果真不凡。”小贩奉承道。
“别来这套。
‘添加剂’也就算了,还给我撒‘泻药’,反了你了,我碍着你哪了,如此针对我。
难道是我与夫人和和美美,碍着你眼了。”王荀直戳小贩痛楚。
小贩的妻子因为他常年不在家,跟隔壁的大汉好上了,10个孩子,不知道有几个是自己的。
“好了,我夫人跟别的男人跑了,因为你的黑心糖葫芦,你满意了吧。”王荀胡乱说道。
“以后别让我看见你,滚!”
“是是是,小人这就滚。”
“不论生活多么苦,一定要走正道,否则,我王二狗可饶不了你。”
“一定一定,小人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看着小贩慌忙离去,王荀内心充满了成就感,嘴角也勾引一抹笑容。
“王二狗是吧,你给我等着,要你好看。”小贩心疼坏了,虽然那一车糖葫芦都不是真材实料,但也耗费了很多银子呢,花费了他一天一夜才赶制完成,这就让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