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旦被揭破了,很多人都有可能会倒霉。”
杨安学深恶痛绝的道,“官僚主义害死人。”
杨定邦瞟了一眼杨安学,“你既然是研究社会学的就应该明白,这个系统存在,自然有它存在的理由。
这一点,陈阳都比你想得明白。”
杨安学倒是从父亲口中说过不少陈阳的事情,他只是笑了笑,看向陈阳问道,“陈阳,那你觉得这个系统能变好吗?”
陈阳笑着道,“杨叔叔,不管什么系统,只要时间长了,都会累积出问题来。
因为系统是死的,里面的人是活的。
想要这个系统变好,我们需要管理的是里面的人,因为人性永远不会变。
不论世界怎么变,这个系统是好是坏。
人们总会被贪婪和恐惧所驱动,被风险、嫉妒和部落归属感所说服。
人们总会过度的自信,又过度的短视,还会把确定感当成一种幸福。
每个人,在每个地方,做任何事情,都不过是在期望和现实之间寻求那么一点点空间。”
杨安学夫妇闻言都忍不住对视了一眼,惊讶的看向了陈阳。
杨安学忍不住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个人要幸福,首先要管理好自己的期望。
社会要安定,政府就得管理好老百姓的期望。
有些人经常问未来十年会发生什么变化,但是很少有人会问未来十年什么不会改变。
未来哪种趋势不可预测,但人性不会变,所以很多手段不会变。
我们要做的不是预测未来,而是领会人性,思考手段。”
陈阳一听就知道杨安学是有水准的,难怪人家能这么年轻就当教授,仅仅这句“领会人性,思考手段”,就不是寻常人能领悟的。
“杨叔叔,如果去经商,也一定能大有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