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相当平和地等待着她的说辞,以一种诡异抽离的第三方视角冷静观察着日向理穗的反应,期待着最终审判降临。

“……你从哪儿学的回天?”理穗最终这么问到。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虽是医疗忍者,却也是从战场一线退下来后当的医疗忍者,同族长切磋过多次,对这个相传只有宗家能学习的术十分熟悉。

飞鸟刚刚的起手式虽然稚嫩并且能明显看出不足,但更明显的是那熟悉的招式与查克拉运行回路。

可飞鸟在族里地位尴尬,族长又不在这片区域……

难不成她……

“嗯,我偷偷去找族长大人了。”飞鸟十分坦率地承认了,并且精准地踩中日向理穗的雷区:

只会阉割版柔拳的飞鸟不顾危险,在没有知会任何人的情况下上了战场。

【日向理穗(好感度13%↓/-27%↓/100%)】

“你就这么渴望上战场吗?!”

日向理穗毫无预兆地爆发了。

她死死咬住牙,恶狠狠地盯着飞鸟,但眼神中掩不住的绝望让她显得无助又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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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体质特殊,接受不了他人查克拉的输入,现在的医疗忍术对你没有任何用处,你很容易就会死!”

“就连【笼中鸟】那种程度的查克拉输入你的身体都接受不了,若是上战场……你会在痛苦中死去。”

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因自己癔想中的画面痛哭出声。

“所以我才更应该强大起来,不是吗?”飞鸟对着她笑起来。

她疑惑地问:“所以,理穗姑姑为什么不许我学忍术呢?”

别的不说,连族学都不允许也太过分了吧?

面对飞鸟似乎是纯然疑惑的目光,日向理穗狼狈地瘫在地上。她嗫嚅几声,最终开口:

“……我想让你活下来。”

只要不接触战斗,就算丧失了自由,就算是成为一只笼中鸟,只要能活下来……

她的妹妹已经因为战争死去,她不想让这朵仅剩的花也被战争的铁蹄碾碎。

飞鸟简值不要太懂这种思想。

面对来自长辈的令人窒息的爱和贯常忽略了她本人意志的安排,她叹了口气,近乎宽容地提醒到:

“那我的父母呢?”

“我父母的死,就这么算了吗?”

她反问,声音十分平静,“即使族长大人没对外明说,可我不相信你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那大冤种一样的父母,因为贵族对日向的猜忌,因为妈妈恰好是分家最出挑的那个,就被长老们推出去挡灾。

哪怕她把那狗屁任务的不对劲之处告诉了他们,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甚至为了让长老们不要清算到她和哥哥头上,还去的心甘情愿!

也是这时,飞鸟才知道:

啊?原来这帮老封建是会对孩子动手的类型啊??

完了既要担下普通日向族人的迁怒,又要成为族长塑造日向和他自己形象的垫脚石。

而幸存的受害者却要剪去自己的利齿蜷缩在笼子里,告诉加害者“我没有威胁你们的心思”,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这件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飞鸟温和地做出宣告。

她望着瘫在地上的美丽女人,面上是再不会被任何事物撼动的坚决从容:

“我和我的家人没有做错任何事。或许谁都可能对不起宗家,但绝对不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