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算晚,周彦回到院子的时候,又看到阎埠贵在那里,捣腾他那几盆栽。
刚才被周彦打碎的那个,已经被彻底的。清理干净了。
转眼看着周彦回来,还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声。
“真是像个街溜子一样到处乱跑,怎么没有人在外面给你打死。
真是一个不讲道理的粗鲁人。有辱斯文,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完全都没有一点晚辈的样子。
阎埠贵不阴不阳的这些话,周彦听着肯定是说白了。
哼了一句,倒是没有和上去和他理论,随意说了一句话。
“他妈的一家人抠门,抠到屁眼里。都能抠出一个虱子来吃,还在那里唧唧歪歪的。”
周彦也这样说了一句。
“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抠门吝啬的人,也是让人见识到了。”
周彦说完马上就离开了。阎埠贵面子很是挂不住,因为抠门儿全是他一家人的座右铭。
吃不穷、算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都是他们家里面的口头禅。
不过,这都显然成了别人攻击他的一点靶子,只要一说起他,就说他抠门、寒酸、穷。
阎埠贵脸色通红,想再找周彦理论的时候,哪里还看得到周彦的身影,人早就离开前院。
周彦回到后院,打开门,进了自己房间。
想着这个院子到底怎么回事。
自己收拾了一个禽兽,又跳出来一个,收拾一个禽兽,又接着跳出来一个。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禽兽。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