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圣卿看向左右:“两位堂主何意?”身旁一胖一瘦身形走来
“一齐上便是了。”胖壮汉子抡甩着流星长锤,精瘦汉子操使着朴刀,下马直杀过去。
“跟!”低吼一声,李圣卿率着手下也杀往张杜湫处,一时间鱼贯而入多方拼杀好不热闹。
一个照面裴溪几竹刺来,张杜湫手中无刀,赤手空拳架过,双臂虽有内力缠上,也是吃痛不已,随听得“嗡嗡”声响,竹虻已是叮来,“喝!”大吼一声,内力外喷如泉当下震死一片虻虫,竹虻虽毒不能近身也不得妙用,所幸裴溪手脚功夫也是不错,二人缠斗实久架招拆招有来有回。鲁密从尸身上捡起一杆钢刀,疲于招架陈谭刺来狠剑,毕竟不是自己所养铁刀使起来不趁手,十几个回合已是落了下风,肩膀叫陈谭刺破,边打边逃也是狼狈,陈谭欲穷追,侧间一劲风沉势砸来,一剑挑开剑身颤鸣不已,是杆子流星锤。流星锤飞掠回落到一胖汉手中,绕甩了几下又是砸来,一臂摔来挡于身前硬生生抵住流星锤将其按下:“陈堂主,你领几人去剑庄吧,那边小辈多矣,怕是撑不多时了。”是公孙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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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谭心头一沉:是了,怎失了此计较!大嚷一声:“分得身者速速随陈某赶至剑庄处!”
“陈堂主,我随你去!”裴溪双竹联攻,一竹挑开张杜湫双臂,另一竹驱出竹虻,以此作掩护回身便走,张杜湫一个翻滚躲开竹虻,顺势从地上拾起一把钢刀,起身刀起将身前竹虻尽数扫死,直追裴溪而去。“嗖嗖嗖!”钢刀后横于背,只三声清脆声响,挡落三枚短钉,皇甫封杀来:“裴护法你速去,我来会会这个张帮主!”
“哼!”怒哼一声,张杜湫转身便劈。
陈谭杀出一条血路与裴溪会和,此时身旁又裹来不少黑袍与破刀众,去是不行,汪毓柳子瑾执剑援来,四人且战且退,围众且战且围,焦灼得紧一时半会儿是无法脱身。
“汪小子,子瑾,裴护法,你们自去,我来拖住一会,再这么打下去,谁都走不得!”左手攥住张杜湫破刀,右手握住长剑,剑芒随剑刀罡附刀,几个回旋将迎来兵器剁碎斩断,“走啊!”
裴溪担忧得紧,驱足便走,柳子瑾汪毓对视了一眼,也紧随其后:“陈堂主,子瑾还要与你再见!”
“那是自然!”又是一发狠剑捣烂黑袍人脑袋,陈谭已遍身鲜血,身披多创如何严重早不甚讲究,以血换血打得酣畅淋漓不经意大笑声起,怎是痛快二字了得。
“李堂主,你的吹箭呢!还不使,眼睁睁看他们去了?”张杜湫慢慢占了上风,只等逮到机会一刀结果了皇甫封。
“我……分身乏术啊!”李圣卿已被辛尘缠上,他又如何斗得过,自保已难,若要在抽身射出吹箭,谈何容易。
“真没用!”一刀劈退皇甫封,复跟一刀拦腰斩来,皇甫封躲闪不及眼见便要断为两截,陈谭杀退身边宵小,见此迫势掷去左手破刀。
“何人偷袭!”张杜湫耳听八方,劲风刺来也是收了斩式右避数步,破刀便扎进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