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脚步声远去,齐同光忙不迭双手合十,摘下圣月戒放在身前,心中默念:“媳妇原谅我在其它女人家里过夜,我不是故意的,等我回去再解释,我对你是真爱。”

如此祷告过后,齐同光再度恢复至平日的状态,推门离开房间,在未出嫁女孩子闺房里待着总归有点不太礼貌,还是自觉离开比较好,走廊两侧悬挂着各种大夏古画,其中一副角落标有“圣母临凡”,面目慈祥的女人手持白莲,用柳枝挥洒着晶莹露水,跪地祈祷的老少则欣喜若狂接受恩赐。

齐同光挠头,他这种美术白痴注定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诸如“白莲出世”“圣母救灵”等字画裱在框中,整齐摆放,如同一幅古老画卷徐徐展开,讲述这位圣母从诞生到飞升的经历。

想不到颜徽瑜看上去精致潮流,竟然还是个教徒,果然永远不能单凭人的外表去判断内心。

除此之外,齐同光就没有再见到其它有关宗教的装饰,沙发上放着叠得整齐的羊绒毛毯,看样子颜徽瑜是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

齐同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被颜徽瑜拖回家,霸占了她的床铺,她却自己缩在沙发上,他呼呼大睡,隔日清晨还要麻烦颜徽瑜亲手做早餐送给自己、

她此时此刻在齐同光心中的占据的分量和地位直线飙升。

当然,这其中感情不包含男女之情,只是兄长对懂事小妹的感激和心疼。

“不休息了吗?”颜徽瑜从厨房探出头,注意到齐同光的眼神集中在毛毯上,宽慰道。

“那什么,我这里从不来客人,所以客房就没有收拾,只能在客厅对付一晚,没事的,我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要有心理压力嘛,小可爱。”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齐同光满头黑线,“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