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生听这声音,判断他们马上就要进入实质性情感交流了,于是故意大声地跟战婧搭话:“小战啊,你的手艺好像不错啊!真是厉害啊!一个小炒肉都能炒得这么好看!”
战婧一脸无语,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白了他一眼。
对于这个吸血鬼,每个月按时用手机催租的二房东,乃至整个临海市的二房东,战婧都没有好印象。
她本能地觉得,就是二房东炒高了临海市的房租市场,因为他们在房东和中介之外,横插一脚垄断市场,造成一种信息的不对称。
她当然不知道,黄生已经属于赚差价最少的仁义二房东了,而且不会借着退房的契机,随便扣房客深度清洁费、床垫污损费等莫须有的费用来中饱私囊。
郝浪终于听到黄生高音量的叫声,哐地一声开了门。
黄生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冲动了走廊和客厅的气场,心想这套房子肯定是进脏东西了。
战婧从黄生身后的厨房拿了一盘菜一碗饭准备回房慢慢享用,离开这个充满铜臭的客厅,正好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钻进她的房间。
“我靠!符没用吗?这是什么鬼东西。”战婧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脚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步。
她缓缓坐了下来:“你们聊,我在这里吃不影响你们吧。”
三间房隔成六间房,客厅只有一个短沙发和一把椅子,不可能不影响,但大家也不好赶她。
只有黄生心如明镜,看来战婧能看到脏东西无疑了,可惜自己还要开天眼。
黄生发现王建的眼窝深陷,形容枯槁,明显是被阴气严重侵扰,魂魄已然不稳。
原本王建和郝浪的组合,就像三明治一样,王建很瘦,郝浪很胖,一瘦一胖,现在王建精神一下去,感觉更明显了。
“不好意思,我用下你们的洗手间,你们先看一下合同,我们等下商量。”黄生把合同递给郝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