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啥关系,啥用都没有。”
我始终觉得他有点问题,有可能在密谋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我没有证据。
等了差不多一个上午,也不见我们单位的那些领导们前呼后拥的围着哪个人进来。
在我们单位几乎是没有监控死角的,一部分监控画面是可以连接到值长办公桌的一台电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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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单位传来消息,王哥就一直在盯着生产大楼门口的监控画面。
快到11点的时候,王哥才喊了一句:
“来了,都精神点啊,一会进屋以后都起身鼓掌欢迎!”
我立刻起身:
“那啥,我去个卫生间。”
王哥喊道:
“别去了,都进楼道了,你想碰上啊。”
我没听,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出跑,没想到的是被老张头赌住了:
“你干啥去?不用躲,人家也不认识你,怕啥的!”
我被他拉着回到了座位上,心里不住的嘀咕,那是我想跑吗?我就是不想跟个三孙子似的欢迎人家。
市里来人,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凭啥像狗似的跪舔他?
再说了,有个der好欢迎的?
真来个档次不够的人,我给他甩个脸子他都得接着。
就想前一年去发电厂帮忙的时候,那个什么供热办的主任,换个场合我就是给他点脸色看,他都得笑么呵的给我接着。
没过几分钟,一大帮钟衡的各种领导,簇拥着一个各自不矮的人进了我们控制室。
我回头瞥了一眼,当时就给我吓了一跳。
老熟人啊!
当年在下面的县级市里借地方存放那些发往北熊的口粮,就是这人和我们接洽的。
他当时的身份是那个县级市的一把手,现在是本市的三把手,主管工商业的。
三老板,王立明。
我和他见过,在南山厂区。
他去南山厂区的时候,可没有来钟衡时候的架子。
在我们那,出了李老板能端端架子外,其他人都得给我消停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