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撇了撇嘴:
“就怕到时候让你丢了面子。”
我无所谓的挑了挑眉:
“能看清一个人的嘴脸的话,花点钱不算事。”
冬阳疑惑的看着我:
“你是不是又有啥想法了?”
我神秘的笑了笑:
“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暂时保密!”
冬阳翻了翻白眼,锁上了别墅的大门:
“神神秘秘的,告诉你啊,别给我加担子,以后再想干啥自己去干,我可是要当老板娘的人了,不能再给你打工了。”
我强忍笑意,她说的没错,确实要做老板娘了,但是在工作上并不会有什么改变,毕竟她一直掌握着分会这边的一切大权。
离开小别墅,我俩难得的出去散了散心,冬季的东北小城,最多也就是看看电影、享受一些美食。
至于滑雪滑冰一类的户外活动,并不适合冬阳。
临近元旦,钟衡的厂内在大多数时间里都比较平静,不平静的是厂外。
这段时间里,外网被骂的狗血喷头。
赵老板依旧奉行冻不死就行的热量供给,甚至为了不出现例外的情况,连他自己家都切断了热水供应。
“不能因为给我自己家供热,调高整个单元的热量供应,我不用单位供热,我自己烧。”
赵老板很“任性”的换了燃气炉,天天都把自己家冻得叮当响。
虽然有些夸张,但也不暖和。
他倒不在乎,在单位的办公楼,他把整个四楼都给重新装修了一遍。
整个四楼的南侧办公室全都是他自己的私人空间,里面所有设施都特别齐全,按照他的想法是要在过日子的。
据说很豪华,但我没去过那层,自从每次想起《铁窗泪》我就对“探监”有种抵触情绪,毕竟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