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工的离开,也等于是给了小川机会。
岗位的调动,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上午开完会,交代了小川一些情况,下午曲工又调动当时留守单位的锅炉主值小韩子去配合做一些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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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啊,这人没眼高低起来,真的挺可恨的。
小贱贱,唯一的一次去检修帮忙,却用自己的攀比心去试探曲工的脾气。
这还没走呢,小贱贱算怎么回事?去质疑专工的决定?
因为小韩子不在现场干体力活,小贱贱非得找曲工要说法。
“凭啥小韩子一直不干活?那他不干我也不干。”
曲工正烦心呢,还有人不知所谓?
“他干那活,你他妈能干啊?跟主值攀什么?有意义吗?”
“该他妈干啥干啥去,别特么烦我!”
小贱贱吧,恩义并非攀比,只是看不惯小韩子躲体力活。
却不想正触霉头,让老曲给一顿批。
我听说这件事后,高兴坏了。
不是因为小贱贱挨批,我、老张头、老姜头、傻通子,和他最起码得每人说过十几次,干啥的时候管住嘴,别啥都说。
他不听啊,总怕自己那张破车嘴白长,更怕自己被当哑巴卖了。
就那嘴啊,都不如那棉裤腰。
曲工完成了岗位交接,看着熟悉的办公室、办公桌,感叹了一句:
“世态炎凉啊!”
一旁的小川眨了眨眼睛,突然明白了曲工所叹息的原因。
偌大的会议室,居然连给他求情的人都没有,但……这是世态炎凉吗?
就像我总说的一句话:
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
所有的恶果,都源于自己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