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回来,最起码不会长期待在这里。
因为,只要在这,我就总能想起那殷红的血迹,那单纯善良的女孩。
这些话我只在心里默默的嘀咕着,没敢说出来。
第一天的接风宴只吃了一半,闫家兄弟中的老二突然找了过来:
“老七,你爸受伤了,在镇医院。”
去年我和老妈回老家后,我爸就去了我姨夫的一个堂弟家厂子,干管理工作。
他是那种看不惯工人们干活他待着的人,一般厂里进出材料,装车卸车他都会跟着工人们一起去干。
但是,就今天卸车的时候,捆钢材的钢丝绳断了,十几吨的钢材砸在他手上。
人啊,上了岁数,反应速度就慢了。
右手的大拇指,被掉落的材料砸到了。
去医院后,大夫直说半个指节包不住了,都砸碎了。
那天以后,我爸的指甲下面,永远都缺少半个指节。
很庆幸,那年夏天我和老妈去了镇上,否则我爸住院的几天时间,可能连饭都吃不上热乎的,更别提有没有人护理的问题了。
我们没在医院待太久,被我爸赶出去了。
他不喜欢太吵闹,特别是十指连心,那种疼痛的时候。
我本不想走的,但是我爸不让我留在那。
晚上,大家要去市里蹦迪,我拒绝了。
因为,我同样也不喜欢那种环境。
第二天一早,我坐着小川利开的车,去了许艳的坟前。
一年的时间,小土包凝实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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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前很干净,没有任何杂草,左右两侧的小树苗明显是刚刚栽种的,看得出很用心。
我放下了带来的水果糕点,都是她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