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酒缸又问项熊:“项长老呢?”
项熊不置可否的说道:“少废话,你先拿出证据来再说,若你拿不出证据,便是对丐帮图谋不轨,到时候可别怪项某不客气。”
司马酒缸从怀中掏出一只破了三个缺口的金碗,上面刻有馒头图案,这才说道:“这只碗,丐帮中人恐怕没有不认识吧?这是破衫老人行走江湖用的物什,他临终之时将此碗交于在下,就是要在下必要的时候当作信物,证明他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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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三爷与米大碗对望一眼,说道:“这的确是老帮主的打赏碗。当初我们接到神秘人传递的老帮主受伤的讯息赶往庐州城隍庙时,只找到了老帮主的遗体,却唯独没有见到这只金碗,原来是在‘酒侠’手上。”
司马酒缸继续说道:“那向丐帮传讯息的神秘人,正是我与欧阳少侠。”
项熊更加疑惑:“既然老帮主早有遗命,为什么欧阳少侠不在那里等着,即刻接任帮主之职,却要等到现在的丐帮大会?莫非当初老帮主受伤去世与二位有关系?二位当时心虚,所以没有现身?”
欧阳张三解释道:“当时我虽有了师父给的乞讨度牒,但并未正式入帮,本没有权力接任帮主之职,若那时就现身做这丐帮帮主之位,恐怕丐帮中人定不会愿意。
而且,我想观察两年,看看三位前辈的表现如何,如果这两年三位中的任何一位表现出众,在下定会促成他为丐帮帮主,不会再将此事公布于众。这就是我与司马兄没有在家师遗体前显身与诸位的原因。
可惜,三位这两年除了发展自己的势力,并没有大的作为,丐帮在三位的领导下不但没能团结一心,反而分裂成了三大势力,在下这才明白恩师所言不错,所以才要遵照恩师遗言,继承帮主之位。”
卢敬岳暗道:“这小子一番说教,的确让人惭愧。”
项熊却羞怒道:“我三人的表现岂容你这个毛头小子妄加评论?分明就是你二人合谋害死了老帮主,处心机虑的想要谋夺帮主之位!”
司马酒缸皱眉问道:“项长老这是要不遵破衫老人的遗命吗?”
此时,项熊身边的莫不凡早已按捺不住了,他暗道:“我此次下泰山就是要重闯一番名堂,让师兄、师弟可以看的起我,而今又受了项长老的招待,正是我报答于他、趁机在众英雄面前扬名的好机会。”于是他断喝一声,叫道:“欧阳张三,你谋害破衫老人,妄图谋夺丐帮帮主之位,人人得而诛之,我莫不凡今天就当着天下英雄之面,为破衫老人讨回公道!”说罢,他短剑击出,直刺欧阳张三。
欧阳张三见他如此无礼,厉声喝道:“莫不凡,你一个外人竟要插手丐帮之事,未免也太放肆了!”说罢,挺身迎了上去。
两人俱是绝世高手,“闷猪剔牙棒”与“娄金短剑”又同为天下知名神兵,这一交手,顿时天昏地暗,狂沙飞起。
而司马酒缸却像没事人一般,跃身跳下擂台。
王再笑故意对他说道:“怎么?你把‘丐侠’陷入了险境之中,就打算这样不管了,你这人也太不够朋友了吧?”
司马酒缸另有深意的说道:“你何苦明知故问呢?”
王再笑装糊涂道:“我明知故问什么了?”
司马酒缸明言道:“欧阳张三武功虽高,在丐帮之中却毫无势力,更谈不上有任何威望,他若不趁此时一战而树立威信,如何能服众做得这丐帮帮主?”
王再笑担忧道:“莫不凡可不是一般人,就怕欧阳张三不能将他击败。”
司马酒缸自信道:“至少莫不凡也不能击败欧阳张三。”
二人小声私语,台上却斗的精彩万分。
欧阳张三的绝学“闷猪棒剔牙掏”分为两大招式:一式为棒法,共计五招,传说可以一棒闷死野猪;另一式为剔掏术,共六招,可以一掏入敌口腔,如帮敌人剔牙一般。所以故名思意被称为“闷猪棒剔牙掏”!其总共十一招中最厉害的一式便是“铁棒成针”,而两人战到白热化时,他便使出了这绝世的一招!
莫不凡也不含糊,他的绝学“金光照凡间”的剑法亦是当世独门绝学,连他师兄赫连正和师弟洛神花都不曾学会。这剑法共有十式,他以最厉害的一式“凡人飞升”硬杠上欧阳张三的“针棒成针”,二人旗鼓相当,均不退让。
两人虽都保留了实力,但却也到了雄武境界,众英雄谁见过如此场面?不禁都睁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