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神君也是趴身状态,只要及时拉开距离,他想追击也不容易,倒是一波好机会。
好机会是好机会,可惜神君不放手也行不通。大典的脖子才刚抬起一小段呢,神君的右手就盖在大典的脸上,蒙住双眼的同时又将大典的脑袋压回地板。
“你两次一共打爆我四只眼睛的帐现在来算一下。不过嘛,你只有两只眼睛,我这个人又比较大度,那就只取你两只眼睛好了。”
神君手指滑动,食指和中指分别盖在大典两眼眼皮上。
你当我双手都断了吗?还有半只手呢。大典可不会坐以待毙,摆动着剩下的半只右手将神君的右臂砸开。
别忘了我有两只手哦。右手被挡开神君左手接上,左手的食指中指抵住大典的双眼。
大典想故技重施,继续挡开神君的左手,可他的断臂在空中就被神君的右手拦截并被按在地面。
“现在,你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两根手指翻开眼皮,贴着眼球下方缓缓滑动。触碰到眼眶时,两指内勾挤压大典的双眼腾出足够手指穿行的空隙,手指继续顺着缝隙进入。
越往内挤空间越狭窄,神君手指勾动的力度越大,大典眼球被挤压得越狠。
终于,眼球被挤压到眼眶容纳的极限弹射而出,神君收回手指一把抓住弹出的两个眼珠。
总算又等到一次机会,再舍弃右手应该就能脱身,眼睛被挖掉就挖掉吧,应该还能再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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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断掉右手起身一小段,大典的身体又被压下来。
“招式贵在新奇,如果你先前没有主动断过头发说不定还真能逃跑。”神君对大典断尾求生的手法早有防备,见大典右臂脱落第一时间撒开右手压在其右肩上。
真成坐以待毙了。大典双臂尽毁,双眼被挖,身体又处在平躺被压制状态。但凡有一点反抗的办法,也不至于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知道吗,眼珠填充物大部分是液体哦。”神君左手大拇指上的护甲尖端划破两颗眼珠表面,接着将破口处对准大典空空的眼眶,精密控制着破口大小,操控房水一滴一滴地重新回到眼眶内。房水就那么点,可不能因为动作粗心大意一个不小心给浪费掉。
每落下一滴房水,神君的左手就抬高一点点,确保后来滴下的房水不会因为眼眶内容物平面上升而导致下落距离与先前低落房水不等。
追求极致的平等?哪有那么夸张,只是单纯给处刑添加一点乐趣。
大部分也逃不过部分,即便房水全部流干,大典的眼眶也没有被填满。
再给你加点料,神君手指滑动,用无名指配合小拇指和中指分别夹住两颗眼球,腾出来的大拇指和食指则拈起大典脸上包在牙齿外部的一块肉。
为什么要选那里?因为那里的肉最多,最容易拈。
干,好痛啊。被断双手,被挖眼珠大典都有所预料,被掐脸是真的毫无心理准备。
拈起肉,将肉往上挤成锥形,用熟稔的手法来回搓动大拇指和食指摩擦锥尖的那一层薄薄的肉片。双指间的肉居然就这样被神君一点点解离成粉末,飘洒入大典左眼眶内。
伴随着肉粉飘入,左眼眶房水的平面超越右眼眶徐徐上升。
等神君拈来的肉全部研磨完毕,左眼眶房水正好上升得满满当当,这可都是神君计算好的。
既然湖里的水塞满了,就该下船了。神君拉开左手小拇指,左边的眼球失去控制摔落,正中左眼眶内的房水。
晶莹的液体被冲击的四散飞出,空荡荡的眼珠这条船在上下浮动几轮后稳当地悬浮在神君人工制作的“湖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