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和我那没出息的老爹有什么区别?”
这时候,凌东已然在台上站定,开始扫视四周的情形。他在出来之前,就已经听见了刑天河介绍昊临风的声音。此时当然首先开始在观众席上寻找起昊临风的牌子来。而当他看到了这位端坐生威,锋芒逼人的凌日宗少宗主的时候,心中不免微微抽了一口冷气。
跟所有人一样,他首先想到的是凌日宗对于刑天河的支持,有了这个魔教第一宗的半公开表态。凌东就算今天能够侥幸逃生,也将面对一个更加可怕的,后台更硬的刑天河。局面显然比他原先设想的要更加艰难了。
不过,这些总是后一步的事情,眼下的情形,还是怎么解开自己的生死之局。尽管现在自己已经拥有了部分活动能力,但是真要动起手来,缺乏真气的支持,光凭真气冻结域是斗不过刑天河的。
水无意没有在激烈战斗中发挥作用的能力,只能先放在一旁。秦玉敢不敢为了心中的感情而公开对抗刑天河,非常成问题。所以,现在他急需一个能够冲出来将他身上的穴位解开的人。
而他看了一圈,台下的人,并没有一个可能做到这一点。于是他不由得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萧瑶,圣女妹妹,连素素,她们都没有出现,我是该庆幸,还是该沮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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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就听刑天河朗声道:“凌东,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根据刑天河的计划,凌东此刻按道理应该是全身肢体的行动完全受水无意的控制,而说话却不受影响。
于是,凌东便顺势哈哈一笑道:“刑天河,别玩了,要杀就杀,我不会配合你玩这种游戏的。”
而刑天河显然也估计到了凌东的反应,便冷笑一声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说着,他便转向了台下的围观群众:“在座的各位都看到了当日我儿刑坤和诸多弟子的惨死,各位说,我在这里向其讨回公道,可算合情合理?”
所谓在人的场子,自然向着人家说话。此刻凌东明显已经被制住,主动权都在刑天河手里,这些闲人没必要得罪地主,于是一拨人便稀稀拉拉的随声附和起来。
凌东见状,顿时呵呵笑道:“刑天河,你恶不恶心?不就杀个人么?还要假惺惺的发动什么群众?咱们俩的恩怨,是你说得这样的么?我家封宗主,常宗主,和一整宗的弟子,都被你一一杀害,难道他们跟你也有血海深仇?”
“你!”
刑天河刚要开口,就听凌东又接着道:“你什么你?我说错了么?所以说,大家都是神教弟子,要砍要杀,只要你明刀明枪的过来,我凌东接着。别搞这些牌坊婊子的事情。就像这次,你这么白炼了这么高的武功,却拿不住我,还得绑架了水宗主,威胁他妹妹用制人心神的异术来陷害我。你害臊不害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