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老太太强自压着怒气,声音也冷了下来。
李想国笑嘻嘻地摊手,完全不在意她的狰狞。
“是您自己说有人情,那总该拿出个能说得过去的证据吧。”
跨院多少钱,原身父亲信里没写,李想国也不知道。
即便是罚没得来的这两间房,他也没仔细问王湘,都不清楚当时是折算多少钱的。
原身父亲毫无疑问是个聪明人,房子可能买得便宜。
但是这里面的人情,应该就是这老棺材瓤子自己耍嘴皮子的。
也就是自己是个穿越客,不是真的孩子,要不然只怕还真的信了这老东西的鬼话。
正院那边儿又没后门,前院和中院的人到后边儿来转的可能性本身就不大。
这角门又是开在后院的厢房和后罩房中间,控制权更是掌握在他的手中。
两家要是真能有帮着砍价的交情,当初原主父亲就不可能会把门彻底堵上。
虽说这应该是为了避免院子里人多太乱,会影响到自己。
但是原主父亲跟聋老太太关系真有那么好的话,那他自然也希望自己母亲会继续跟聋老太太交往。
留着这么个门才方便俩老太太相互走动。
省得她们想唠个嗑还得绕个大圈儿,赶上阴天下雨还得打把伞才行。
哪儿能比得上管你下雨还是下刀子,抄着手溜达几步路就能串门儿更方便?
直接把门堵住了,显然原主父亲压根儿就没想着跟院子里的任何人来往——肯定也包括这死老太婆。
更重要的是,原主的父亲也才三十几岁,怎么可能没事儿去找这么个老太太扯闲篇儿。
又上哪儿去有能帮着砍价的交情?
别说聋老太太,就连易中海,他父亲都没在信里提过名字。
只说是在石景山那里,听轧钢厂的一个老工人说他住的院里有房子出售。
之后就是说过买下跨院,说了些装修的事情。
再也没提过这人。
现在院里也只易中海一个人,那这介绍人只能是他。
但是关系估计也只一般。
“你自己拿不出东西,这样说就是在跟我玩哩咯儿楞呢!”
“我用得着跟您扯什么片汤儿话?”
“俺们村长可说了,遇到这样的,你管他是谁,直接往死里弄就行,别等着他干出啥对你不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