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面前的鬼主已经变成了婴儿般大小，楚不语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留下一脸欲哭无泪的鬼主在原地发愣。

金色火焰被他身上的鬼气逐渐扑灭，但他的气息已经下降到了极弱的程度，甚至连一般的大鬼都不如了，完全成为了任人宰割的鱼肉，没有了半点反抗的能力。

“楚兄弟，咱们也算是无冤无仇吧？为何要如此加害于我？”鬼主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忍不住质问道。

“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楚不语松了一口气，刚才其实他也不好受，毕竟鬼主的反扑十分强烈，阴阳杖无法抵挡所有的攻击，一部分伤害还是到了他的身体，他只是强撑着没有露馅罢了。

“你有事想问我直说就行啊，为什么非得闹成这个样子？”鬼主彻底崩溃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楚不语偷袭自己居然只是为了问几件事情。

“这不是怕你不愿意说嘛，毕竟是一方领主，怎么会愿意平白无故回答一个人类的问题呢，是吧？”楚不语露出一抹笑容。

“孟婆，你来评评理！”鬼主无语了，只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孟婆。

“别看我，这是他的主意。”孟婆缓缓靠近，双手摊开。

“行行行，那你问吧，问完了快让我走。”鬼主认命了，他叹息一声，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悲哀。

“鬼雾深处，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楚不语眉头紧蹙，沉吟片刻，开口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去过那个地方。”鬼主苦笑着答道。

“既然你如此不耐烦，那我就再给你添把火。”楚不语手心又涌现出蠢蠢欲动的造化之力。

“别别别！我说！”鬼主吓得一激灵，急忙开口道：“鬼雾深处乃是死亡的终极领域，传闻那里是名副其实的死亡之地，从未有鬼魂踏足过那里。”

“死亡之地？我怎么从未听闻过，难不成是你编造出来骗我的？”楚不语的脸上流露出质疑的神情。

“......你可以问问孟婆，她或许知道。”鬼主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孟婆。

“他说的应该没错，死亡之地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禁地，在冥界尚未崩裂之时就已经存在了，传闻那里是长生的对立面，有着极致的死意，也是那位传说中的皇所居住的地方。”孟婆轻声解释道。

“鬼雾内真的有皇存在吗？”楚不语追。

“我也不太清楚，但确实经常会有使者从死亡之地走出，传达一些命令，只是，没有鬼魂见过皇，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存在。”鬼主接过话说道。

“你说的使者，难道就是刚才那个纸人？”楚不语惊讶地问道，他原本还想询问纸人的情况，没想到这么快就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