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江寻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他目光空洞,犹如行尸走肉,时而前进,时而后退。这时!一人跳了出来,正是暗中操纵阿桑,阿桑望着傀儡般的江寻,仰天大笑。原来他一直潜伏在江寻身边,只等待机会,目的就是等江寻魔心咒深入骨髓,便把他拿捏……
天方教!一座灰色的巨石构成的城邦,形状庄严而神秘,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门口石台上两头看门石狮子肌肉紧绷,目光如炬,仿佛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阿桑面带喜色的走进城堡,江寻犹如行尸走肉,紧跟其后。城邦占地不算大,高耸入云的堡垒巍峨雄壮,二人正在走大理石切的道路上,忽然十几人从一旁走来。
为首的汉子,高大威猛,一身肌肉,肩扛虎头大砍刀,身后的十余人也是一脸严肃,不怒自威。来人正是天方教教皇北辰。
阿桑瞳孔一缩,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叩头道:“属下拜见教皇!”
北辰浓眉怒目,一脸鄙夷之色,颇有些不悦的说道:“阿桑!这半年你去哪里了?”
阿桑回道:“奉教母之命,招揽能人义士。”
北辰这才将目光移到江寻脸上,不由得一惊,他沉思片刻便想起了江寻,他见识过江的厉害,曾经想收为旗下,当即说道:“此人要了。”
阿桑一惊,当即说道:“这是教母要的人……”
此言一出,教皇双眼冒火,盯着阿桑喝道:“怎么?老子说的话还不如哪个贱货嘛?”
听到阿桑敢拒绝自己,北辰顿时恼羞成怒,原来教皇与教母本是夫妻,只因二人关系不和,各领一方势力,形成日月当空之势,北辰身为教皇,却被教母压制,恼怒之情可想而知。
北辰恼怒之下,一脚踢在阿桑胸口,阿桑躲闪不及,倒飞了出去,半跪在地,口吐鲜血。北辰怒气未消,抡起虎头砍刀便向阿桑招呼,阿桑在地上连滚,跟着使出魔心咒,霎时间!江寻闪身而至与北辰斗在了一起。
江寻虽然迷了心智,功力还在,在阿桑操纵下,与北辰打的有来有回,北辰刀锋霸道,落在地上,劈的碎石激飞,江寻使用一苇渡江,闪转腾挪,躲避攻击,北辰越攻越猛,势要将江寻劈了,他刀掌齐出,江寻躲了一刀,一掌到了身前,江寻没了主观意识,分不清掌中轻重,他硬接了一掌,顿时!脚在地上后滑数丈。
江寻全身一颤,已知难以硬拼,当即取长补短,以凌厉身法,袭到北辰右侧,纵身而起,脚如雨点般落在北辰臂膀,北辰虽然皮糙肉厚,架不住连中十余脚,登时臂膀一阵发麻,宽大的砍刀险些拿捏不住。
在受下面丢了面子,北辰顿时大怒,抡起大刀便要了结了阿桑,手下人急忙劝道:“教皇!不可因小失大……此时与教母翻脸,两败俱伤。”
规劝之人正是十大长老之一的房中仙,他是北辰心腹,此言一出,北辰也冷静了下来,虽是面色铁青,还是放下了砍刀。
北辰紧咬着后槽牙,一团杀气渐渐消失在眸子里,竟从腰间抽出一把随身携带的精美短剑,丢给了阿桑,道:“辛苦了!你对浪儿一片忠诚,这是赏你的。”浪儿正是教母浪里白。
阿桑也不客气,拿过短剑拱手道谢,便带着江寻走开。
北辰望着他们远去的北影,目露凶光,喃喃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终有一天!我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阿桑把江寻带进一个大殿,空旷的大殿里,泛着幽暗的红光,阿桑走到石阶下跪了下来:“属下阿桑!拜见教母!”
石阶之上,摆着一张大床,一只雪白的脚,撩开红色纱帐,红纱幔帐之中,躺着一妖媚少妇,一件紧身短衫,勾勒的前凸后翘的曲线身材,杏眼如媚,樱桃小嘴,四十多岁的年纪装扮的如同二十几岁的少女,此人正是浪里白!
一个精壮男子,裸露的身躯,正从她身后环抱着她,不停的在她光滑的后背亲吻。二人动作亲密,如同新婚燕尔。
看的阿桑心里一阵砰砰乱跳,江寻中了魔心咒,目光呆滞,毫无反应。浪里白媚眼瞥了江寻一眼,柔声细语的说道:“一个小小的亭主,竟然耗费你半年的光景,要你还有什么用。”
浪里白说的漫不经心,阿桑却吓得瑟瑟发抖,忙解释道:“回禀教母!此人乃重魂之体,有着常人难以契机的意志,因此……多花了点时间……请教母恕罪……”
教母忽然‘哎呦一声’,吓得阿桑两手一颤,原来身后的男子轻咬她的耳垂,她又瘆又痒,忍不住呻吟。
教母缓缓回过头,托着那男子脸颊,面露喜爱之色,轻声道:“我的小可爱!口活可真好,可惜体力不行……啪!”
猛然间!教母五指插入那男子胸口,男子当场毙命淫,荡的样子僵在脸上,教母一推,那男子顺着石阶便滚了下来,这时两名婢女拉起那男子尸体,拉死狗一般,向外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