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她的常用手左手得保住。
季信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
伸个手注射一下而已,搞得那么心事重重。
陈木心里对季信也有想法,她看季信拿起针筒那有点颤抖的手,不由怀疑:
季信这是几天没睡了,他该不会给我扎歪吧。
于是陈木开始思考要不要和季信说让她自己打。
但是季信注射的动作炉火纯青,手抖归手抖,几乎瞬间就完成注射。
注射完季信就退出房间,把两层门全部关好,然后坐在玻璃前的椅子上打开麦克风。
苏衿白看季信这一系列动作,还以为他要坐在外面和陈木说话。
然而季信把麦克风打开之后,就回头对这四人道:
“六个小时,她在里面无聊你们陪她聊天,我趁着六个小时去补一下觉。”
苏衿白:?
然后她就看到季信直接去旁边的一张病床上倒头就不起来了,很快传来轻微的呼吸声。
“他这是熬了多久?陈木,这个声音你能听到吗?”
屠山井压低了声音对着麦克风说话,生怕把禾医生吵醒,然后几人就要面对他的起床气。
现在陈木不在外面,可没有人能帮他们吸引火力。
“能听到,别吵到禾医生,也是为了我的事。”
陈木坐在小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上面,和外面四个人大眼瞪小眼。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苏衿白挤开屠山井抢过麦克风问陈木道。
“哪有这么快?我现在不是才刚打进去,怎么说也要...”
陈木忽然不再说话,她此刻感觉到身体传来一些异常。
感觉有一股从内向外撕扯的感觉,仿佛有东西想要从她的血管里钻出来。
陈木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这种内外不同感觉拉扯的痛苦让她大脑瞬间感到痛苦,所以一句话也没有说完。
“陈木!陈木你感觉怎么样?”苏衿白从陈木低下头就发觉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