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找不到可以攻击的位置。

“19。”

还有一次，就到二十了！

少年注意着老师的脚步，他有信心撑到三十多……

步伐乱了？

“噗呲！”

一杆长枪突然刺入少年的右胸口。

他在惊讶中退步，血液飘荡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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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待进步，今天休息。”

看着刺入半个的枪刃，女人有些不忍。

少年仰望着天空，老师正在给他的胸口上药。

老师似乎是感到愧意，坐在了少年身边。

“老师，我为什么变强。”

“为了让你有在悲剧发生后不再愧疚的实力。”

“……嗯。”

短短几句话过去，两妖之间便没有其它的对话了。

“你知道你是什么种族吗。”

“知道一些。”

“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要听吗。”

“当然，老师。”

女人坐在地上，似乎在捋顺过去的记忆。

“嗯……你知道龙族吗？那是一个无比强大繁盛的种族。”

“他们不仅是妖族，也是仙族。”

“可他们是我们妖族中的无上之王者，却有着一个巨大的弱点。”

“那就是他们幼小时太脆弱了。”

女人的声音在不经意间少了那分寒冷，似乎是想到了许多。

“寿命，灵智，实力，繁育。”

“任何生物都只能得到其中之二，真正完美的生灵不存在于这个世界，这就是平衡。”

但可能存在于星空。

“龙族寿命悠久，实力强大，所以他们百年一岁，难有后代。”

“但有一种与龙族类似的生物诞生于大地。”

“鳞族。”

（ps：本作者自己想的，没有参考物）

女人看向少年，如母亲般抚摸了他头上的角。

“并非麒麟般神圣的存在，而是守护龙族的鳞片。”

“他们实力和灵智较强，常常与龙族相生相随。”

“尽管他们体内没有龙族的血脉。”

少年坐起身子，看着女人在腿上支着脸的样子。

笑容如花。

就像一名母亲看着长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