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魏哥,你的血是不是可以克所有蛊啊?”
魏尘抬头看向天井外的天空,看了好一会才说
“不清楚,也许。我体内的蛊的唯一作用,似乎就是与白名的蛊产生联系。”
我一直以为我们俩的蛊都有作用,如此说来,其实他的蛊,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可能会因为我而受到限制。
我说“我们有蛊炉,你可以……”
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喊了我一声
“白名”
我疑惑的应了一声“嗯?”
“这不是蛊的选择,是我的选择。”
他看着我,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的意思是说,如果他想引出体内的蛊,他早就这么干了,他会永远站在我这边,无关任何蛊,这是他自己的抉择。
老杨摸着下巴看着我们,然后一拍大腿
“得,你俩他娘的可能被下的是情蛊。”
魏尘一本正经的给他科普
“不是情蛊,是子蛊。”
我看老杨那样,就有点想发笑。
“给你们也种个得了,我们几个,生死与共。”我说
老杨抖了抖抹布上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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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情好,大家一人一个,估计还有点千里感应之类的,可能比穿云箭还好使。”
他说着又看了我们一眼,看我们俩站在那无所事事,就说
“我说你俩别站那卿卿我我了,也干点事,把灰去扫了成吗,咱们还得在这待几天呢。”
正打扫着呢,龙伯又带了几个人来,龙伯笑呵呵的说
“今天正是凑巧得很,这几位也是来采风的,这位是大学里的教授。刚好这所屋子有还有两厢房,我就带过来了,你们不介意吧?”
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
老杨就说人多热闹,当然不介意。
龙伯说教授是位六十多岁的老头,穿的人模人样的很是精神,但怎么看也不像个教授,因为他的身上没有学究那种文雅的气质。
他的身后跟着三个人,也各有特点。
一个头发较长,扎了个小马尾。
一个脖子上有大面积的纹身,虽然用围巾遮盖了,但转头的时候,还是被我看见了。
另外一个少了一根小拇指。
年纪与我们相仿,说是他的学生。
这几位肯定也不是学生,看样子都不像,况且眼神都看的出来,大学生会比较青涩,因为没有接触过太多的人性黑暗。
而他们的眼里,早就没了这种青涩,取而代之的是狡诈与凶狠。
虽然他们表现的很友好,纷纷跟我们打招呼,不过一看就是装的。
我们也不想节外生枝,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也做了回应。
原本晚饭是去龙伯家里吃的,现在人多,他专门安排人过来给我们做饭。
龙伯出门的时候,我跟了上去,偷偷给他塞了一千块钱,说是我们几个的伙食费,然后问教授这群人待几天,是哪所大学的。
龙伯刚开始不收,我说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是党员的纪律,他这才收下。
龙伯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然后给我拉远了一点小声说
“他们不是教授。”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龙伯竟然知道,但我还是佯装诧异,小声说
“不能吧?不是教授那他们来这干嘛啊?”
龙伯又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没人跟出来,才凑过来说
“他们应该是盗墓贼,我也不是个傻的,我们村里没什么人,都是一些鳏寡孤独,也不敢得罪他们。我看你人不错,就提醒一下你,你们也不是什么古文化研究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