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几人虽未听清宋时遇的话语,却都看到了沈程玉那震惊的神情。
而宋时遇转身离去时,脸上那抹冷漠的笑意更是让人心生寒意。
那个笑容,隐藏着些许报复的愉悦,又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诡异。
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触,略一沉思,便大步流星地追了上去。
“不是他……”
阮樘青目光未曾离开过前方的背影,他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
面对眼前的少年宋时遇,他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是景封羿的重生。
但今天,他清楚地知道,这只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景封羿对红茶情有独钟,对白水却深恶痛绝。
然而,这位少年却对淡而无味的白水情有独钟。
阮樘青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是疲惫还是绝望?
他睁开眼,对池樊吩咐道:“给所有与他有过交情的人发请柬。”
池樊很久没有见过阮樘青如此疲惫的神态了,上一次见到他这样,还是在四年前景封羿离世不久。
或许别人不明白,但池樊深知景封羿的离世对阮樘青打击有多大。
那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这个总是带着狐狸般微笑的男人,对景封羿有着多么深厚的感情。
那是一种世俗所不容,却又刻骨铭心的爱情。
宋时遇坐在沙发上,面色不佳,每当回想起沈程玉,他的眉头就会紧锁。
他对前世今生并无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