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都和小韵在一起了,怎地不把这院子弄的好些,屋里就一把椅子。”
凌云想着还有谁想害江韵,随口答道,“宝宝不喜欢屋子里太挤,当日我认识他时,他只够温饱。”
“明明身体不好,两三日才能吃一次荤腥。”
“整个人又瘦又小,却整天笑呵呵的,上山,下河,爬树,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景辰听着他的话,想象着那个画面,表情放松下来,感叹道,“真好啊。”
“你放心吧,我们一定能把小韵带回来。”
“多谢王爷。”
“本王都是为了小韵。”
“,,,”
叶骁听着两人对话,直在心里翻白眼。转身就想出去转转,突然,在桌脚旁看到一颗珠子。
弯腰捡起来仔细查看,“像是女人发簪上镶的珠子。”
说着把捡到的珠子拿给景辰和凌云看,“照凌公子所说,这屋子一向都是江公子与您一起居住。”
凌云点头,“离开京城后,同村的李婶子会过个十天半个月来清扫一次。”
叶骁了然,重新接过那颗珠子,“这个珠子色泽极好,颜色也不适合村里老妇,只怕就是偷衣服的贼留下的。”
看着那颗珠子,凌云总觉得有些眼熟,仔细回忆着,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手,不自觉的捏紧,几乎是从喉咙里嘶吼出这个名字,“凌楚!”
景辰转头看他,有些诧异,“她不是在庵堂静修,怎么会来这?”
凌云攥紧拳头,“年关将至,母亲又与太后求情,将凌楚接回家,以后只需在家中祠堂静修即可。”
“母亲把她留在老宅,她知道宝宝被困在宫里,曾经来劝过我几次放弃宝宝。”
“甚至自作主张联络京中贵女给我相看,被我赶出去几次。”
说着指了指那颗珠子,“一日她来时,还炫耀过500两银子得了个称心的簪子。”
“可她怎会与文夏联系上?”
景辰垂眸沉思,想着其中症结,“也许是先联系上太后,再是文妃。”
“太后不止一次想置喙朝政,可皇兄并不似从前那般。”
“还记得中秋宴那次,皇兄把所有事都压了下去,太后十分不满,她想威慑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