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夏跪伏在地上,“柳妹妹,你怎么能藏这些东西。这可都是要命的东西。”
“柳妹妹带了什么,姐姐怎么会知道。”
柳芙蓉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那瞬间的怔愣不似作假,扑上前去拉扯文夏,“你胡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你骗我,你骗我。。。”
文夏直起身子看她,理了理衣裳,“你说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
“这些东西难道不是在你宫里找到的?”
柳芙蓉已经被拉开,可还是死死盯着她,“皇上,臣妾要告发文妃行巫蛊之术,谋害玉华宫的江公子。”
文夏立刻跪伏在地,“臣妾冤枉,皇上,臣妾与江公子无冤无仇,为何要谋害他。”
接着用帕子擦着眼睛,泫然欲泣的模样,十分可怜,“柳妹妹,你不能因为我不帮你做伪证,就冤枉我。”
“柳妹妹言之凿凿,不如拿出证据来,好叫我死个明白。”
柳芙蓉此时发丝凌乱,用力擦了一下眼角,显然豁出去了,“皇上,在她床下的地砖内有暗格,里面藏着巫蛊娃娃。”
“之前也是她收买太医说臣妾有孕,之后来了葵水,臣妾这才知道真相,可骑虎难下。。。”
突地有些激动的指着文夏,“是她,她一直针对江公子,想置他于死地。”
景昼挥了挥手,李全领命,立刻带人去找。“柳氏,若你所言属实,朕饶你不死。”
“文氏,若她说的是真的,朕要你文家全族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文夏放在衣袖下的手悄悄捏紧,表情真挚,眼神坚定,“臣妾行得正,坐的端,从未做过害人之事。”
“再者说,臣妾与江公子无冤无仇,为何要伤他性命。”
“很好。”景昼表情不善的坐在那,扫视一圈其他几人神情不一,又看了一眼严婉。
严婉:“,,,”
得,以后得严格查验各宫的物件,竟然就让她藏了这么多东西。不过突然有些庆幸,近几个月皇上心思都不在后宫,若真有人因此没保住孩子,她这个皇后也要跟着倒霉了。
有了那香料,何愁皇上不去,啧啧啧,果然打的一手好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