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岚:“,,,”合着我被咬,还嫌弃我血脏呗???

抱着受伤的手指往后退了退,太难了,做太医太难了。

景昼把人用力圈着,身上挨了几下也没松手,直到江韵力竭,不再动弹,他才松口气。

薛林揉了揉下巴,“这孩子,连爷爷都打。”转头看孙维青了的眼睛,卫岚流血的手指,干咳两声。

“咳咳,皇上,小韵的情况应当是失语症,通常是脑袋受伤的人会得。”

“但他受惊过度,一时失语也有可能。”

景昼的脸色沉了沉,现在他天天听到的就是受惊过度,惊吓过大,过度惊慌,每说一次,就好似在抽他嘴巴子。

“怎么才能治好?”

薛林摇了摇头,“若是身体的疑难杂症,草民自然药到病除,可现在的情况,只能等他慢慢好转。”

“现在只能庆幸人还没有疯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皇上,若再来几次,只怕,,,”

景昼脸色沉了又沉,眼底仿佛结了冰,“你再多说一个字,不管你是不是江韵的爷爷,朕都要了你的脑袋。”

“,,,草民,不说了。”薛林低下头,在袖下捏紧掌心,果然是喜怒无常的君王。

“皇上,让小韵多去熟悉的地方走走,见见想见的人,或许对病情有好处。”

景昼瞪了他一眼,自然知道他暗戳戳的在说什么,“滚出去。”

“,,,”

“草民/微臣告退。”三人低头行礼出去。

景昼手臂紧了紧,把下巴抵在怀中人的肩头,“江韵,江韵,说句话吧,,,”

念叨了许久,可怀里人只是安静的靠在他怀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指看。

长叹一口气,“李全。”

李全在外室立刻应道,“奴才在。”快步走进屋,听候差遣。

“江韵的冠礼仪式准备的怎么样?”

“回皇上,一切妥当,随时都可以。”李全偷偷看了一眼江韵又立刻低下头去,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