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昼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直把他看的心里发毛,这才不情不愿的往前挪,下一秒,直接拽进怀里,“放开我。”
“陪朕待一会儿,就这么待着。”
江韵用力推了推,最终泄气一般,拿脑袋用力砸了一下他的胸口,抢过他手上的奏折,“你让我在这待的,别怪我打扰你工作。”
结果景昼换了一本继续看,根本没受影响。
江韵歪着脑子一个字一个的看,他学了这么久,繁体字也认识了一些,碰到不会的,用头撞撞景昼,“皇上,这个是什么字?”
“你不能嫌我烦,是你自己把我拽过来的,哼哼。”
景昼偏头看了一眼,告诉了他那个字是什么,唇角挂着淡笑,“不烦。”
“皇上,这个又是什么字?”
“这些人写的好复杂,我看不懂,还给你。”
景昼指了指,给他解释道,“上面都是一些拍马屁的屁话,中间才开始说些有用的。”
“近来又出现一股河盗流寇,请求派兵镇压。”
低头看了一眼江韵,“朕记得是你收拾的张野,几瓶迷药,十多年的盗贼便交代了。”
“皇上,你是不是想夸我有勇有谋。”
头继续压低,唇角啄一下他的发顶,轻到他并没有察觉,“是,听说你是一边哭一边甩迷药。”
江韵不满的坐直身体,回头瞪他,“你就说,是不是我出手,他才被抓的。”
“我第一次见到那种场景,能把迷药撒出去就很厉害了好嘛,你得夸我。”
景昼拿过那奏折写上批注,“是是是,你平日虽怯懦了些,可关键时刻却十分顶用。”
“你收下张野,他为朕效力,这两年也立了不少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