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抬手接了一下送进嘴里,神秘兮兮道,“一般这种献舞的有两种情况。”

“哦~说说。”

“第一种,想一步登天,爬你床的。”

“啧啧啧,皇上,你艳福不浅啊。”

“第二种,就是刺客,趁你沉迷,要你小命。”

在听到刺客时,景昼眼神冷了几分,伸手揽过他的腰把人拽到身边,“这种情况要怎么行刺?朕离她这么远。”

江韵歪着脑袋想了想,“可我感觉她是第一种,想爬你床的。”

“朕看不上这种货色,说说,如果是刺客,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你太伤美女的心了。”回忆着之前在电视上看的,感觉都挺离谱的,

“我也不懂行刺这些,要么身上藏暗器,看她穿的这么清凉,身上估计没藏。”

转而看到那伶人头顶的长簪,指了指,“倒是她头上的那个像,”

“先爬床,趁你高兴不设防的时候,直接捅脑袋。”

景昼放在他腰侧的手收紧,偏头仔细看着那伶人,准确的说是头上的发簪,比一般的都要长上许多。

宴会不能携带武器,可若是首饰,便可轻松躲过检查。

招了招手,李全立马上前,耳语几声,李全领命立刻行动。

舞蹈还在继续,可景昼已经没有看下去的打算,直接将其斥退,那伶人有一瞬的惊慌。

情急下摘了面纱,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脸,泫然欲泣的看着景昼,那眼神仿佛能勾人。

结果景昼不为所动,直接挥手命其退下,那伶人与几名伴舞对视几眼,低头退下。

刚走到她们换装的帐篷,陈锋带着人等候在内,不由分说直接拿下。

几人并未设防,并未过多反抗便被抓住,“大人,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