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江韵这边,在御花园里跑了几圈,又跑去荷花池,摘了荷花,荷叶,抱了满怀,高高兴兴的往回走。
突然从小路出来一个小太监,对着李全耳语几句,李全沉了脸,又悄悄禀报给景昼。
景昼看着走走跳跳抱着大捧花的江韵,攥紧手心,“李全,此事交给你去办。”
“是。”
到了玉华宫,疯跑这么久,热的一头汗,江韵连喝了几杯水还觉得不够。
指尖轻轻挠了挠脸颊,就把景昼抓住,“别挠。”
“荔枝,打盆温水过来。”
“是。”
荔枝放下水盆,就拿着荷花去养到缸里,独留两人在屋里。
江韵拉了拉领口,散出些热气,用手扇了扇风,拿过布巾就开始擦脸,擦脖子。
“我脸痒,是不是花粉过敏了?”
景昼先洗了手,这才帮他药贴揭开,估摸着是热的,“不是,别瞎猜。过来,朕给你重新上药。”
“哦。”
坐到桌边,仰着小脸,眼睛却始终盯着桌面,手里拿着金瓜子出来把玩。
“皇上,这屋里原来的镜子怎么都没了,否则我可以自己上药了。”
景昼莞尔,“朕还记得某人因为脸上破了皮,就抱着镜子哭嚎不止,刺的朕耳朵疼。”
“你,你,,,”
“朕什么,朕说的不是实话?”
“哼。”
江韵抬眼看着景昼,这人上药表情还这么认真,动作轻柔,有些纳闷,“皇上,你好像变了个人。”
“说说,朕怎么变了?”
“嗯,,,没啥。”
总不能说你突然变得像个人了吧,之前简直是恐怖。
景昼看他偏过脸去,敛了心神,又恢复那冷硬的模样,“你想说,朕之前对你又打又骂,动不动就掐你,还把你的手弄脱臼。”
“还是想说,朕害的你多次受伤,就是克你的扫把星。”
江韵越听越惊,小脸白了白,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你,你怎么,,”
刚往后躲,结果下巴被捏住,迫使他对视,“下次再这么口无遮拦,朕叫你好看。”
“行了,休息吧,朕也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