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一直在屋里,这窗户也打开通通风,明日我再来看你。”
“孙大哥再见。”
孙维点了点头,挎着药箱出门,本想回太医院,想了想,还是先去找皇上。
“陛下,江公子的伤并无大碍,只是,,”
孙维欲言又止,果然引起景昼的注意,“说。”
“是,江公子先前就有郁气郁结之症,这几日吃了药也并未好转。”
“微臣观脉象,江公子已有入睡困难,食量减少等症状。”
“情志不遂,则病邪入体,若长此以往,恐病情加重。”
景昼手指点了点桌面,抬头看他,孙维始终低着头,十分恭敬,“你的意思是,心病还须心药医?”
“是。”孙维头更低了些。
平白无故把人掳进宫,强留在身边,能不郁结,能不得心病吗?
“朕知道了,下去吧。”
“微臣告退。”
知道什么?准备把人放了?(⊙…⊙)
景昼有些烦躁的点了点桌子,想到最近这段时间,江韵不是被自己掐晕,就是被喂了药昏睡过去。
即使睡着,也几乎夜夜都会做噩梦,除了念叨凌云,就是念叨那个死掉的护卫。
啧,好像当时急着走,也没去确定人死没死,但当时那种情况,,,
“冷一。”
“主上。”
暗处走出一道黑影,跪在地上。
“冷一,当时那个护卫,死了没有?”
“,,,”
“就是江韵护着的那个。”
冷一在面具下舔了舔干涩的唇,“属下,不知。”
“你动的手,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