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说一个字,就再降一个位份。”
“,,,,,,”
李嬷嬷与常嬷嬷抖如筛糠,不住求饶。李嬷嬷眼珠子一转,生死关头,只求自保,“陛下,都是常平这个贱婢,不知轻重,伤了小公子。”
常嬷嬷火气蹭的上来,扑过去撕扯她,“你个贱人,你拿针扎他,可比我拿戒尺厉害多了。”
这两个贱人竟敢滥用私刑,若江韵没有逃出来,不知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怒气上涌,喉头干涩,用力咽了咽,景昼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
江韵抬眼看着他的侧脸,伸手抓着他的衣襟,眼中带着惊恐,呢喃道,“快走,快走。”
喉结滚动,低头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别怕。”
继续大步离开,“拖下去,将所有刑具走一遍,若没死,就再来一遍。”
“是。”
立时就有侍卫上来抓人,两人哭天抢地的被拖走,赵静跌坐在一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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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到了玉华宫,春雨见人被皇上抱回来,还伤了脸,领着一众宫人跪下迎接。
把人放在床上,景昼坐到一边,“太医来了吗?”
首领太监李全忙应到,“已经派人去叫了,约摸快到了。”
景昼端详着他的脸,“还伤了哪儿?让朕看看。”
拉了拉衣袖,露出手臂上的红痕,江韵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景昼,“你现在承认自己是扫把星了吧。”
“,,,”
李全吓得不住擦汗,这,这人忒大胆。
“哼,朕看你还不够疼,还敢胡说八道。”景昼冷哼一声,直接出了屋,李全紧跟其后。
到了院子里,景昼冷冷看着几人,手指指着春雨,“你,杖三十,其余人杖二十,罚三个月月奉。”
罚钱事小,可这大板子打下去,不死也得少半条命,几人吓得磕头认错。
春雨砰砰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奉命去请教习嬷嬷,正遇上李嬷嬷和常嬷嬷。”
“这二位是宫里的老人儿了,奴婢并未多疑,后来静妃娘娘安排我们去干活,这才没注意到主子。”
景昼冷眼看她狡辩,“巧舌如簧,掌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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