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主上,这个,当是江公子丢的东西。”
冷一在心里叹口气,恭敬的呈上一个类似手链的东西。
难怪昨天晚上江韵一直摸着手腕,表情也不太好,敢情是丢了东西又不敢回去找,啧。
刚迈开的步子又收回,重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江韵躺在矮榻上,呢喃着凌云哥哥,当真是情意深重,哼哼哼。
挑了挑眉,瞥了一眼手里的链子,勾唇冷笑,直接一丢。
睡梦中被东西砸到脸上,江韵猛然惊醒,抬手一摸,有些错愕,是自己的手表,找回来了?
抬头看着面色不善的景昼,心中忍不住腹诽,这人是不是有毛病,给东西不会好好给。一大早铁青着脸,该不会是便秘了吧,难怪一脸便秘样。
那小表情铁定没想什么好话,“起来。”
“哦。”小心的将手表戴好,头都没抬。
先解开手上的纱布,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较大的伤口刚闭合,这要是碰了水,估计又要裂开。
正在纠结着,景昼径直走过来,打湿布巾丢给他,“快点,别磨蹭。”
心里狂翻一百零八个白眼,还是接过布巾擦脸,毛病兮兮的,动不动就发火。
洗漱好,两人一起到大堂内坐在一处吃饭,江韵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单手支着脸颊发呆。
景昼始终冷着脸,心里又有了评判,果然不是自幼调教的高门贵子,吃个饭挑三拣四,毫无礼数可言。
再次坐上马车,江韵只是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继续发呆,只留个后脑勺给景昼。
现在是白天,又是官道,地痞流氓,打家劫舍的应该不会有,问题是应该怎么逃走呢?
这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厉害,自己根本不是对手,要在这种情况下逃走,难度系数10颗星。逃跑之后怎么找到凌云,这也是问题,愁啊。
胡思乱想着,景昼也没闲着,一直盯着他看。
个子不高,力气也小,站没站样,坐没坐样,当着朕的面就敢歪着脑袋,不尊礼数,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