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回过神,把人压在怀里,手开始不老实的乱动。
“凌云,凌云你冷静一下。”江韵推了推,根本推不动,嘴巴被撬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到了床上,凌云的衣服也已经褪去,
大手沿着他脊骨的线条,一点点的向下滑去,声音沙哑,透着蛊惑,
“宝宝,给我吧,好不好。”
说着不待人答话,就开始上下其手。
江韵立刻痛的缩着身子,眼睛立时盛满了泪。
“凌云,唔,好痛,放开我”,没有提前准备药膏,会受伤的。
眼角的泪被吻住,“宝宝,对不起,我等你准备好。现在,帮帮我好不好。”
………………
不知过了多久,房内归于平静。
只有散落满地的衣服,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凌云起身先给自己穿衣服,心里一阵阵后悔。
小韵娇弱,怎么没提前准备?
明天一定要去药房,配最上等的药膏。
虽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把江韵累到,现在还有些昏昏欲睡。
大床上被褥凌乱,露出的脖颈及肩头斑斑点点,都在诉说刚刚的春光。
凌云穿好衣服在他的肩头又落下一吻,安抚了一句就出门去了。
不多时门又打开,一阵饭菜香。
肉丝粥鲜香可口,又吃了几口菜,江韵便摇头不吃了。
第二天两人一起出了房门,正遇到江荣。
江韵感觉自己又双叒叕社死了,自己昨天和凌云那样,他们一定都知道了。
江荣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招呼两人吃饭,一顿饭吃的异常沉默。
只有凌云时不时地给江韵夹菜,或者喂食。
终于吃完了饭,江荣说也想去看看那伙河盗的下场,几人便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