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
事实证明那只强的逆天地虚并没有像弓亲想的那样原地离开朝远方走去,但证实了一角内心的想法,那只虚只是借机用我和弓亲来打发无聊的时间,既没有接近也没有表现出敌意,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和弓亲。
一角和弓亲见状到那只虚还在原地待着,丝毫没有产生离开半步的想法。
一角脑海中想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虽然他们可以随意地走动,即使不像现在这样小心谨慎偷偷摸摸地前进,而是光明正大若无其事地前进,那只虚也不会在意,只会把观察弱小生物滑稽可笑的行为当成一种余兴节目,但当我和弓亲一离开这只虚的视线范围,那么这只虚绝对会向我和弓亲发起猛功的,即使那猛功不致命,但也足以让我和弓亲短时间内无法动弹了,当然这是运气好,假如运气不好当场就挂了,前提得看这只虚会不会收力,假如收的力不好,我和弓亲当场会命丧黄泉,假如收的力好,我和弓亲勉强保住一条命,只是解决了燃眉之急,毕竟我们此行的目的为了调查四番队人员和残暴不仁的打人者以及在四番队人员治疗伤痕累累的被打者中途的一半就离奇般的消失地不知去向了,特别是在我和弓亲没反应过来就消失了,可见敌人非常强,但现在进退两难的情况下,该怎么做才能避其耳目地避开这只虚,这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
一角和弓亲收回了笑容,目光变得严肃起来,把手伸向斩魄刀,犹豫着要不要跟那只强的惊人地虚战斗。
但很快一角和弓亲放弃了此想法,觉得与它拼死一搏必然会全灭。
何况一角是个头脑清晰的战斗狂,不是一个头脑发热的战斗狂,也不是一个不爱惜自己的战斗狂。
何况弓亲是个头脑聪颖的战斗狂,不是一个不经过思考的战斗狂,也不是一个不在乎自己的战斗狂。
一角面露难色,对着弓亲做了个抬起左手伸出一根食指,指了下地面,抬起右手伸出一根食指,指了下左边。
弓亲收起笑容会意地点了下头,泰然自若的眼神,对着一角做了个抬起左手伸出一根食指横着并上下甩搭着,抬起右手伸出一根食指竖着左右慢慢地摆动了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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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弓亲并没有像一角想的那么多,既想不到绕远这只强的逆天地虚会遭遇对方的突如其来的一击,也想不到这只强的逆天地虚只是把一角和弓亲当成一场观察游戏,一边观察着弱小生物因害怕自己实力的言行举止,一边观察着弱小生物离自己超过一定距离后会发起猛然一击,更不知道就算和一角边走边聊,这只强的逆天地虚也不会在意丝毫,只会把这当成戏悦戏乐。
一角会意地勉强露出笑容,点了点头,内心中明白,一边接连躲在碉岩柱前再接连到下一个碉岩柱躲在其前重复来重复去,一边一直绕开那只虚为止,跟我之前的想法如出一辙地正确。
同时一角内心中更明白,只要我和弓亲超过这只强的逆天地虚一定范围后,这只强的逆天地虚绝对会发起攻击,攻击的力度随这只强的逆天地虚力把握情况来看。
不过虽然一角和弓亲两人跃跃欲试当中,但谁都没有踏出关键地一步。
一角并不是担心踏出第一步那只强的逆天地虚会发动攻击,而是担心等之后超过那只强的逆天地虚一定距离会受到它的突然袭击,不知其超过多少距离会受到那只强的逆天地虚的突如袭来地一击,也不知其该怎么化险为夷避开那只强的逆天地虚的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