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胖有胖的，要瘦有瘦的，哪一个不比李火旺强？”

“你们分手了，损失的是他，我说真的，就他那种神经质的性格，注定孤独一生，不会有别的女性愿意接纳他。”

虽然春小满深知李师兄并非她口中所说的那样，但如果能让好姐妹重新振作起来，再多的责备也是值得的，再说几句狠话也不会让白灵淼少一块肉。

白灵淼蜷缩着身躯，像婴儿一般依偎在春小满的怀抱里。“别说了......小满姐......”

“就算不要那个臭男人也没关系啊，那你也可以选择成为独立生存者！总之无论如何，你要先振作起来，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沉溺于痛苦之中！你现在这样做，就是在自我放弃啊！”

说着说着，春小满抓住她的肩膀摇晃起来，却听见了压抑的哭泣声，这让春小满的心瞬间柔软下来。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别哭了，快睡吧。”春小满将白灵淼拥入怀中，一遍遍抚摩着她那及腰的长发。

一夜无言，次日清晨，二人仿佛昨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继续驱车前往牛心山。

在两匹动力马的牵引下，她们在第二天午后重新回到了牛心村的入口。

“吕老丈，出门表演去了？”驾驶马车的春小满向对面驶来的马车打招呼。

吕状元笑容满面地点点头，他一边吸着电子烟斗一边回答：“我去南部星球考察一下有没有合适的演出场地，这大梁国富裕得很，一场演出赚的比我好几年的收入还要多。”

“怎么只有你们几个？你那个小儿子还没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