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不。"马尔科夫说,"他们只是在遵循自己的程序设定。"

林雨晨立即明白了什么："你是说......"

"没错,这些人从一开始就是棋子。"马尔科夫说,"他们体内植入的程序会在特定时候激活,让他们下意识地反抗当前的秩序。这样,我们就有充分的理由......"

他没说完,但意图已经很明显。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先制造混乱,再以镇压的名义清除异己。而"数字杀手"这张王牌,就是为这一刻准备的。

"卑鄙!"林雨晨说。

"这叫周密。"马尔科夫纠正道,"在推进一个伟大计划的过程中,必须考虑到所有可能的变数。包括如何处理那些潜在的不稳定因素。"

此时黑衣人已经完全渗透了对方的系统。他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在等待最后的指令。在数字空间中,他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随时可以给予致命一击。

但林雨晨却露出了一丝冷笑："你以为我们会坐视不管吗?"

她启动了自己的防御程序。这个程序不同于以往见过的任何系统,它是建立在对量子态能量最深刻理解之上的作品。在程序的作用下,整个警局的网络开始产生奇妙的变化。

"这是......"就连马尔科夫也感到吃惊,"你把整个建筑都武器化了?"

确实,经过量子态转化的警局大楼本身就是一个强大的能量场。而林雨晨正是要利用这一点,将整栋建筑变成一个巨大的防御系统。

"没人应该死。"她说,"无论是叛变者还是执行者。他们都是这场荒谬实验的受害者。"

"那你打算怎么办?"马尔科夫问,"就这样放任他们继续捣乱?"

"不。"林雨晨说,"我要让他们看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