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凯瑞合上了那本他自己写的本子，“那个，那些论文，方程式专业术语实在是太多，我还没有翻译，我害怕翻译错了，为将来的科学研究造成方向性的错误，毕竟我什么都不懂。所以原本厚厚几大本的，我就只搞了这么几页。”

杨凯瑞说完挠了挠头。

大家可能还处于震撼之中，一时间又没有人说话。

“安德鲁老师，我们这里你懂的最多，你的脑袋里有没有什么曲率发动机、虫洞的资料？”杨凯瑞想好了，他是不怀疑金子书上的内容，只要安德鲁说有，那么事情就简单了，直接去找那个阿托特就行了。

其他的事，找到阿托特再说。

“以前我从来没有检索过，刚刚你说的时候，我已经查过了，出现在小说里的有两千本以上，出现在科学书籍里的有两千本以上，但是没有专业的论文。具体科学书籍里的，我还需要仔细阅读，当然我可能并不知道其中的真伪。”

“那，安德鲁，我记得你有一万多岁了吧，你当真就像创世之书里说的你不记得你的过去了？”

“嗯，初始的时候我就是一片空白，但是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我学了很多知识，不过只有在你们提出新问题的时候我才会学到新的知识，并把它们传授给你们。”

“什么？这种事情你怎么没有说过？”

“这也是我最近才发现的，以前的人类老师在我讲到比较难或者大家感到厌倦的时候，就会让我放弃，或者讲其他的东西。而之前你问我机器人的设计问题的时候，涉及到了很多学科，当时我们几乎是一同学习一同思考，每当你提出新的问题，我发现我的脑海里就会出现相关的知识。”

“什么？这么说来的话，就算你脑袋里原本没有的只要有人问就会有，那现在你脑袋里有造曲率发动机的知识吗？”

“不，没有，就在和你说话的时候我已经看过了，只有概念。我认为这是知识不系统，不连贯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