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急事,南凌是不会让人来找自己的,老洪头嘀咕着:又死人了?越忙事越多。
米蓝说:不是死人的事,但具体是什么发,我也不知道。
老洪头听说不是死人的事,放下了已经提起来的大皮口袋,只是拍了拍腰间,摸到了那烟袋,便挥挥手说:行,走吧。
路上,米蓝试探着问:前晚青云台上的动静,你听见了吗?
老洪头问:什么动静?我最近大部分时候都在地下室里,什么也没听到。
米蓝又问:那,夜九受伤的事,你知道吗?
老洪头这回有些紧张了,问:受伤?重吗?现在在哪里?
米蓝心想:敢情你啥都不知道啊?尽忙着炼丹了吧?
又见老洪头满脸急色,便安慰说:没事,就是腿上有些炸伤,南凌给他把伤都治好了。
老洪头听说是炸伤,不是刀伤剑伤,更急了:这可是遇到硬茬子了吧?快走,我得去找南凌问问情况。
说着,一甩腿就没影了,把米蓝丢在后面干瞪眼。
老洪头一掌推开客栈的门,把南凌给吓了一跳,以为土匪进门了。那声音也是格外洪亮:说夜九被炸伤了?谁干的?
南凌一听,这米蓝没把事情讲清楚,干脆就不要讲嘛,弄得火急火燎的,什么也没明白。
南凌上去把老洪头拖到桌前,按在椅子上,又倒了一杯茶水,说:缓缓,别急,先喝口茶。
老洪头端过茶杯,一口干了,砰的一下扔在桌子上,说:好了,说吧,咋回事?
南凌说:我叫你来,就是要说这件事,夜九出去巡查的时候,被镇外的伏兵给偷袭了,袭击他的是官兵,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米镇被官家盯上了,带头的就是那童先生。他们现在还没有找到炼丹之处,所以不敢直接闯进来。
老洪头听到这里,眉头紧锁,问:那炸伤是怎么回事?他们用了什么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