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知为何,也许是穆渊的背太暖和,也许,是他真的太温柔。
忽然间,很想和他说说话。
说一些,平时连自己都不敢对自己说的话。
“慕白的身份,注定他不能对我完全坦白,我也不要求,朋友之间,能做到彼此不伤害便好。”
至于,永远不隐瞒,那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
也许,只除了穆渊。
“慕白的亲娘不知去了何处……”
“你担心,他娘亲那边,会有变故?”穆渊踩着枯枝,偶尔发出啪啪的声响。
这样的声音,在宁静的午后,让人感觉特别安宁。
“嗯。”倾歌点了点头。
但她现在完全没有精力去琢磨慎嬷嬷的事情,如今首要的事,是要救醒妈妈。
“一个人,做不了太多的事情,有些事,要学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