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麴义,一脸狐疑的模样,曹操不悦的冷哼一声:
“哼,我曹操怎么说也是当即大将军,乃是一言九鼎,哪里会与你说些戏言?”
虽然曹操所言,让麴义难以置信。
“曹公放在下回去,难道就不怕我他人在领兵来袭,与你为敌?”
“哼,我等既然能擒你一次,还会怕你再次来袭吗?”
“若是早知道你是这等冥顽不灵之人,本侯在战场之上,便一戟将你刺死!起容尔在这里聒噪?!”
看着曹操那不像是作假的模样和吕布等人一脸不满的神情,麴义明白,曹操并不是故作姿态。
于是,心中变得无比复杂的麴义,奋力站起身形,对着曹操郑重的拱了拱手,苦笑道:
“在下以往,常常听闻,曹公是如何心胸狭隘,奸诈歹毒之言。今日才知,那不过是世人的风言风语!”
“然麴某主公在北,今日虽的曹公义释,但却实在是难以效力以报!”
“但在下承诺,此次纵然返回袁营,日后便退往边疆戍边,绝不在与曹公为敌!”
“至于剩余大恩.....容麴义来世作牛作马,再做偿还!”
眼看麴义仍然是没有丝毫改变,铁了心要返回河北,继续给袁绍效命,曹操也是十分无奈。
“唉!罢了,麴将军乃天下少有忠义之士,只恨曹某福薄,不得想留共事!眼下暂且吃些东西,也好有力气赶路!”
要知道,袁绍可从未对麴义,有过如此的关切。
而如今在让明确拒绝曹操的招揽之下,对方还为自己着想。
感受到曹操关切之情的麴义,虽然虎目含泪,但在感慨了一句‘只恨为早日结识曹公,拜其为主!’后,也不再多说什么。
低头对着曹操端到了面前的酒肉后,疯狂的吞咽起来。
片刻之后,等到麴义酒足饭饱,恢复了精神后,曹操便让人取来了对方的头盔、衣甲,马匹后。
在麴义穿戴完毕,亲自将其送出了营外!
虽然麴义此人,被打上了狂傲的标签被杀,但这并不能怪的上对方。
要知道,麹义投靠袁绍后,先是配合袁绍,逼迫韩馥让出了冀州。
而后,又亲自带兵,击败叛乱的南匈奴单于於夫罗。
甚至后来,和界桥大败公孙瓒,斩公孙瓒任命的翼州刺史严纲。又数次救袁绍于危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