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了个机会,去拜访一位在刑部当差的旧友,想着他或许能知晓些旁人不知的内情。到了他家,一番寒暄后,我便迫不及待地问道:“贤弟,那汪广洋丞相的事儿,你在刑部,可知道些更详细的情况呀?”
那旧友看了看四周,见无旁人,才小声说道:“林兄啊,这事儿可复杂着呢。你也知道,那汪丞相在朝堂多年,虽说看着一直谨小慎微的,可这官场之中,哪能真的独善其身呀。就说那刘基被毒死一事,陛下本就对刘基之死心存疑虑,涂节这一告发,汪丞相却含糊其辞,这陛下能不生气吗?再者,他在江西时的那些作为,还有和杨宪之间的纠葛,那可都是把柄啊,陛下这回是彻底动了怒,才下了这赐死的旨意。”
我听了,不禁感叹道:“唉,这为官之道,真是如履薄冰啊,稍有不慎,便是这般下场,那汪丞相怕是到死都后悔不已吧。”
旧友点头称是,说道:“谁说不是呢,如今这事儿一出,朝堂之上也是人人自危,都怕被牵连进去,往日里那些和汪丞相有些往来的官员,如今都战战兢兢的,深怕陛下追究起来呢。”
我又问道:“那如今这丞相之位空缺,朝堂上可有什么动静呀?”
旧友回道:“这还能没动静嘛,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较劲呢,都想着能让自己这边的人补上这丞相之位,不过陛下如今怕是也在斟酌,毕竟这丞相权力太大,得找个能让陛下放心的人呀。”
从旧友那儿出来后,我走在回翰林院的路上,心中满是感慨。这汪广洋之死,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不仅让朝堂震动,也让这应天府里的氛围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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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朝堂之上,那更是一片风声鹤唳的景象。大臣们上朝时,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就惹得陛下不悦,步了汪广洋的后尘。
有个平日里和汪广洋还算有些交情的礼部侍郎,这些日子可真是寝食难安。他在家中,对着夫人唉声叹气地说道:“夫人呐,如今这汪丞相出了事,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虽说我与他也只是平日里有些往来,可就怕陛下追究起来,那可如何是好呀?”
夫人也是满脸担忧,劝道:“老爷,您也别太忧心了,您又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陛下英明,想必不会牵连无辜的呀。”
那侍郎苦着脸说道:“唉,话虽如此,可这官场之事,哪能说得准呢,只盼着这风头能赶紧过去吧。”
再说那刑部,因为要处理汪广洋的后续事宜,也是忙得不可开交。那些负责整理卷宗、调查相关人员的官吏们,每日都在衙门里加班加点,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有个年轻的刑部小吏,一边整理着卷宗,一边嘟囔着:“这汪丞相的事儿可真够麻烦的,这牵扯的人、事可太多了,咱这得忙到什么时候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