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统十一年,大明朝的朝堂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皇帝朱祁镇年少登基,对朝事尚不熟稔,诸多事务皆倚仗身边的近臣辅佐。而在这诸多近臣之中,有一人正悄然崛起,那便是太监王振。此人狡黠多智,善于揣摩圣意,起初只是在宫中默默当差,可凭借着那八面玲珑的手段,渐渐博得了皇帝的欢心,权势也随之水涨船高,犹如那初升的朝阳,势头越来越猛,大有遮天蔽日之势。
据《明史·宦官传》记载:“王振,蔚州人,少选入内书堂。侍英宗东宫,为局郎。及即位,掌司礼监,狡黠得帝欢,遂越金英等数人掌大权,导帝用重典御下,防大臣欺蔽。于是大臣下狱者不绝,而振权势渐盛,公侯勋戚呼曰‘翁父’,畏祸者争附振免死,贿赂辏集。”寥寥数语,便道出了王振权势渐大的过程与影响。他出身蔚州,入了内书堂后,侍奉还是太子的英宗,待到英宗即位,便掌管了司礼监,靠着那狡黠的心思赢得皇帝喜爱,越过了金英等一众宦官掌握大权,还引导皇帝用严苛的律法来管理臣下,防止大臣欺瞒蒙蔽。如此一来,大臣被下狱的情况屡屡发生,而王振的权势愈发昌盛,公侯勋戚都尊称他为“翁父”,那些害怕惹祸的人争着依附他以求免死,贿赂也纷纷汇集到他那里,也由此为这围绕“1446年 太监王振权势渐大”的故事搭建起了基于史实的框架,让那段满是权谋与纷争的历史有了清晰可依的脉络。
在京城之中,住着一位名叫苏瑾的年轻画师,年方二十有二,生得眉清目秀,气质儒雅,一袭青衫穿在身上,透着股书卷气。他自幼痴迷绘画,拜在京城一位有名的画师门下,习得一手精妙绝伦的丹青技艺,无论是山水花鸟,还是人物肖像,皆能描绘得栩栩如生。苏瑾为人正直善良,性格有些清高,对那些攀附权贵、阿谀奉承之辈很是不屑,只愿守着自己的一方天地,用画笔绘出世间的美好。可身处这风云变幻的京城,又逢王振权势渐大的局势,他终究还是难以独善其身,被卷入了一场场是非之中,至于最终结局是好是坏,也只能随着命运的齿轮缓缓转动方能知晓了。
这日,苏瑾如往常一般在自己的画斋中作画,正专注于一幅山水图时,好友李然前来拜访。李然一进门,便皱着眉头说道:“苏兄,你可知如今这京城的风向变了呀,那太监王振越发得势了,朝堂上不少大臣都得看他的脸色行事呢。”苏瑾听闻,手中的画笔顿了顿,微微皱眉道:“我听闻此人,靠着讨好皇上,肆意弄权,如此行径,岂是正道,这朝堂怕是要被他搅得乌烟瘴气了。”李然叹了口气,说道:“唉,谁说不是呢,可咱们这些小人物,又能如何,只盼着他莫要太过张狂,惹出大祸才好。”
没过几日,苏瑾应一位官宦人家之邀,前去为其府上绘制一幅屏风画。到了那府邸,只见府中的下人们忙忙碌碌,神色间透着几分紧张。苏瑾心中疑惑,便向一位管家模样的人询问。那管家压低声音说道:“苏画师有所不知呀,今日府中老爷要宴请几位朝中大臣,商讨些要事,所以大家都不敢懈怠呢。”
苏瑾作画之时,听到隔壁厅堂传来隐隐的交谈声。只听一位大臣忧心忡忡地说道:“如今王振那厮权势滔天,咱们行事可得万分小心,稍有不慎,便会被他抓住把柄,落得个不好的下场啊。”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是啊,前些日子,张大人不过是在朝堂上与他意见不合,便被他寻了个由头,下了大狱,这可如何是好呀。”众人皆是唉声叹气,却又无奈至极。
苏瑾听着这些话,心中暗自思忖,这王振如此专横跋扈,大明朝堂的正气怕是要被他一点点消磨殆尽了。待画完屏风画,苏瑾离开那府邸,走在京城的街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却满是忧虑。
一日,苏瑾带着自己的几幅画作去书画坊售卖,想换些银钱补贴家用。刚到书画坊,便见一群人围聚在一处,正看着墙上新挂出的一幅画议论纷纷。苏瑾凑近一看,原来是一幅仿作的名家山水画,那笔法粗糙,破绽百出,可旁边却挂着个不菲的价格。
苏瑾忍不住皱着眉头说道:“这幅画不过是低劣仿作,怎值这般价钱,这书画坊怕是糊涂了吧。”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看向他,那书画坊的老板也走了过来,脸色一沉,说道:“你这后生,莫要在此胡言乱语,这幅画可是有贵人看中的,你懂什么。”
苏瑾一听,心中不悦,说道:“我自幼学画,好坏还是分得清的,这般以次充好,岂不是坏了书画坊的名声。”那老板冷笑一声,说道:“哼,你可知这贵人是谁,乃是司礼监的王公公,他看中的画,便是佳作,你若再多言,小心惹祸上身。”
苏瑾一听是王振,心中更是气愤,他本就看不惯王振的所作所为,当下便说道:“我不管是谁,这画就是不值这价钱,你这般强卖,我定要去官府理论理论。”那老板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去官府?你且去试试,看官府是听你的,还是听王公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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