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摆手让‘贤弟’先别说话。
“贤弟我大概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先别说,听我说……有词一首,贤弟听听,是否便是你想说的事。”
“点头或摇头即可吧,为兄心脏不好,多半练功太积极,有些走火入魔,受不了太大刺激。”
武明月闻言,怔了一下点头。
满怀倾诉的坦白,都化作丝丝感动。
都这个时候了。
兄还在为自己着想,担心自己有些话不好说,只让自己做最简单的点头或摇头选择呢。
秦政心神颇为激荡。
正欲开口。
隔壁台桌那胖子,竟悠悠转醒,茫然四顾,又拍拍秦政肩膀。
“兄台,抱歉抱歉,我睡性太好,又近几日舟车劳顿困乏过度,竟与兄台谈话之时,一不小心睡了过去,实在是失礼失礼,见谅见……”
“阿达~!”
秦政忍无可忍,一拳抡了过去,强制‘消音’。
“贤弟,且看我此词。”
心态不稳,唯恐‘百合大法’扰乱‘造反大计’。
秦政直接一个后撤步,来到台上。
二话不说夺过台上研墨之人手中纸笔,挥毫而就。
阿青默默拦住阻拦秦政此番举动之人,表情平静,目光灼灼,只盯着秦政所书潦草至极之字。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