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微笑着提出‘建议’。
“剿匪的功劳,那些匪徒脑袋之类的,都可以分给你们,我一点不要。”
“但就需要你们拿银子出来买,没银子,其他东西也可以抵银子。”
“说白了,要钱要粮要人要地。”
“反正这些东西,都不是你们自己个儿的,而是朝廷的。”
“你们完全可以拿出来跟我做个交易,把我这剿匪的功劳买走,自己个儿升官发财,朝廷什么都不会知道,只知道你们剿匪有功,还夸你们有本事呢!”
一番话后。
秦政对几位知县的态度热切起来。
找一张纸,明码标价。
剿匪首功值多少,匪首脑袋值多少,活的多少,死的又多少。
一个个全部作价,卖了出去。
秦政自己和清河县,基本一点都不留,他压根就没想升官,留在清河县当知县,才能更好的发展经营造反势力。
如此这般。
茫然懵圈的几个邻近县城知县,都回去了。
惊惧秦政的武力值,先前答应的东西,不敢怠慢,连夜安排,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就送了过去。
银子,粮食。
最主要还是过清河县打工的老百姓,及一些土地的使用权。
没一个敢赖账,都安排到位。
而秦政这边,也十分讲信誉。
作出一份新的功劳簿与相应匪徒脑袋之类佐证之物,当晚就随几个知县一起被带回去。
几乎是皆大欢喜的场面。
没有谁掉脑袋,也没几个人流血。
秦政获得了大量人力资源和银子,邻近几个县知县获得政绩,清河县老百姓依旧热火朝天的忙生产忙建设,邻近几个县老百姓获得打工赚钱的机会。
都赚了,都很高兴。
那么谁亏了,谁不高兴呢?
武明月安安静静看秦政忙活一晚上,还力所能及帮了点小忙,比如数银子和记账。
她也不知道该笑还是哭。
秦政和那几个知县,相当于是当着她的面,卖官鬻爵,拿她大武朝功绩做买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