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她,为了不让外人打搅她与兄长的长眠,毅然决然地将家族里的秘宝拿来。
她以其非凡的力量,将秘宝放置在一处,精心制造出这重重幻境。
在这幻境之中,看似宁静的村庄,实则暗藏杀机,杀人于无形。
那些贸然闯入之人,往往在不知不觉间便陷入绝境,难以自拔。”
他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所以,这整个村子其实都是由秘宝制造的幻境。
它看似普通,却处处充满了神秘与危险。
而至于那棺材上的花纹,那是嫂子家族独特的标记。
曾经,那花纹代表着家族的荣耀与传承。
然而,自从嫂子死后,便再也没有人能够掌握那独特的技艺。
那花纹也渐渐成为了一段尘封的记忆。”
云绥肆微微皱起眉头,目光紧紧盯着栾煞渊,再次追问:
“那你还没有说你为何会陷入幻境。”
栾煞渊一时语塞,内心纠结不已。
“……”
他在心中暗自思忖,非要回答吗?!
这个问题实在让他难以启齿。
云绥肆见栾煞渊表情不对,心中的疑惑更甚。
他的眼神在栾煞渊身上来回扫视,不解地说道:
“不能说吗?栾煞渊,你到现在还想要瞒清澜?你究竟在顾虑什么?”
听到这话,栾煞渊心中警铃大作。
他深知,自己绝对不能让黎清澜对自己产生任何怀疑。
他赶紧紧紧地与黎清澜十指紧扣,仿佛这样就能传递自己的决心。
他的眼神无比坚定地看着黎清澜,急切地说道:
“清澜,你要相信我,我绝无隐瞒你的意思。
只是此事说来话长,我……我不知该从何说起。”
黎清澜敏锐地接收到云绥肆的眼神示意,当下便决定配合演这一出戏。
他微微垂下眼眸,故作伤心之态,眼神中满是苦涩与失落。
那模样仿佛被人深深伤害了一般,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九千岁瞒我是应该的,云公子不必问了。”
云绥肆见状,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配合着说道:
“哦,这样啊。”
栾煞渊一听这话,顿时急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