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们到了。”楮觞白停下了马车,跳下辕。
云绥肆掀开车帘,跳下马车,看着防御性极其完善的营门,不禁感叹,不愧是摄政王手下的私兵。
营门的守门卒看见了这辆马车向他们行来,他们神情严肃,手持兵器,大声喝问:“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楮觞白刚想掏令牌,手一摸腰带,空空如也。
糟糕,上次完成任务后回到王府,不小心把令牌丢到了羽知的卧房里,还没去拿,回来到主子身边了。
正当楮觞白发愁时,其中一位守门卒突然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才没认出来是暗三大人,还望大人莫要怪罪。”
楮觞白松了一口气,准备和主子进去。
“暗三大人,您是能进去,但这位…这位公子是不可以的,您也知道,这是营里的规矩,想进去还得王爷同意。”那守门卒面带歉意。
云绥肆音韵清越:“那就麻烦你禀告一下摄政王,在下姓君,名绥肆,与王爷有要事相谈。”
“好,还请二位稍等片刻。”守门卒转身向营内走去。
议事厅内,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也讨论不出什么名头,君随时不时用手敲着桌子。
“启禀王爷,营门守卫有要事禀告。”守门卒在门外恭敬地通报。
君随:“进来。”
守门卒:“启禀王爷,门外有人……”
君随皱了皱眉,下意识:“不见,让他走。”
“…是。”
看着人即将退出去,鬼使神差的喊住了:“等等,那人有没有说些什么?”
“回王爷,他说他姓君,名绥肆……”
话未说完,君随猛的从座位上起身, 迫不及待地向营门跑去。
跑到门前,不出所料的看到了日思夜想的火红色身影。
“阿肆,阿肆,我的阿肆……”君随狠狠的抱着云绥肆,手放在腰上,不断收紧。
云绥肆把头埋进了君随的胸膛:“‘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①我很想很想阿肆。”
热恋时期的恋人,分开的这几日都诉说着,鱼离不开湖泊的怀抱,山离不开树木的培养,鸟离不开天空的方向。
云绥肆离不开君随的陪伴,君随离不开云绥肆的厮守。二人只能相濡以沫、形影不离地过完彼此的人生。
“我带你在兵营里转一转?”君随十分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