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们轻点!”刀疤疼的怒声呵斥起来。
肖牧亭闻声赶了过来,看着刀疤的情况不禁皱眉:“怎么回事?”
“还不是十号楼的那个林义干的,医生,你快给老大把子弹取出来吧!”
“是啊医生,你快想想办法吧!”一旁的柳如梦也焦急的说道。
“我来看看。”肖牧亭赶紧走到刀疤身边,用一把剪刀将刀疤伤口部位的衣服剪开。
当衣服剪开之后,伤口顿时暴露出来。
一个血洞不停地往外冒着鲜血。
看到这样的伤口,肖牧亭眉头皱得更紧了。
“伤势太重了,必须马上做手术,但是我们没有麻醉药了。”
闻言,刀疤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会没有麻醉药了?”
肖牧亭不耐烦道:“之前就跟你说过没有麻醉剂了,你现在才知道着急?”
“妈的,没有麻醉剂我怎么做手术!你们快去给我找!”刀疤对着身边几个小弟怒吼道。
几个小弟面色瞬间难看起来。
“老大,附近的诊所都被大雪给掩埋了,我们就算知道哪有也拿不到啊!”
“妈的,一群废物!”刀疤气得就要去踹一个小弟,可是刚一抬脚就触碰到了伤口,顿时疼得他冷汗直冒。
“都这样了还耍威风!”肖牧亭呵斥一声。
“妈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我!”
突然,刀疤一把掐住肖牧亭的脖子。
肖牧亭的脸色立马涨红起来。
她痛苦地挣扎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刀疤。
一旁的柳如梦见此,赶紧说道:“刀疤哥,她死了不足为惜,可是咱们这只有她一个医生,她死了谁给你做手术啊!”
闻言,刀疤也松开了手。
“哼!赶紧给我做手术,不然我不介意让我手底下的弟兄们好好玩玩。”说着,刀疤在肖牧亭的身上不停地打量起来。
肖牧亭挣脱开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她大口喘息着,身前不停的剧烈起伏。
过了好一会她才说道:“没有麻药,我就只能采取最笨的方法了。”
“什么方法?”
“酒精会麻痹你的身体,只有在你大醉的时候,对痛苦的感知才会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