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魔教历来作恶无数,残杀正道兄弟,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曲洋更是位列魔教十大长老之一,
手中无数鲜血,师兄与曲洋,还是要撇清关系才好!”
左冷蝉踱着方步慢悠悠地到主位坐定,一脸真诚地道:“曲洋今何在,魔教暗中有何筹谋,还请刘师兄交个底吧!!!”
单刀直入,左冷蝉也倒直接,两句话便将所有矛头直指向刘正风!!
“左师兄,我与曲洋只因音律而相识相交,并无谈论任何江湖事,
如今他人在何处,在下确是不知,只因与曲洋相交,掌门莫大师兄几次提点于我,因我不听劝告,今日的金盆洗手掌门也是负气未到…”
刘正风说到此处,斟酌片刻恳切道:“正风已决定退出江湖,愿与曲洋断绝往来,全家迁居家乡,再不过问世事,还请左师兄与各位掌门应允!”
“哼 刘大侠好轻松的口气,曲洋现在何处,你还是坦白交待,否则休怪掌门师兄不给你同盟的情面!
陆柏……”
陪侍在旁的嵩山派徒众高喝一声
话音落,从后堂传来乱糟糟的推搡声不断,片刻,刘夫人,刘正风两儿一女,不少刘门子弟被嵩山派长剑抵着脖子逼至内堂。
内堂中的惊变,院中看得真真切切,唏嘘声不断,院中虽多是人微言轻的小门派,也有热血人士。
“左盟主,这娘们家家,黄口小儿懂什么,小心你嵩山派手抖,脑袋给人家削下来了!”
左冷禅寒冰似剑的眼神扫视院中,内功深厚的压迫感袭来,江湖人都是懂得明哲保身。
开口的壮汉纵是心中不忿,也只能压了怒火,待看事情发展。
跟随着左冷禅前来的费彬丁勉唰唰拔出宝剑,嵩山众弟子将刘府院口把守得水泄不通!
万事俱备,只待左冷禅一声令下,血洗刘府……
陆柏长剑指向被人押制住,怒目而视的少年!
“刘正风,呵,你勾结魔教,盟主有意放你生路你却执迷不悟,如今你说是不说。”
言毕,噗一声,少年肩头被剑刃穿透,鲜血喷涌,滴答血流顺着衣襟滑落!
“你你 …,好孩子,你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