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我是按师父那样扎的,怎么会有错呢?你让我再扎一针。”姬舞理直气壮地说道,她双脚站得笔直,双手紧紧地握着那根银针,脸上满是执拗与坚持,眼神中还透着一丝疑惑,脑袋微微歪着,似乎不明白夜名为何反应如此强烈。
夜名看向秦无终和胡怀,好家伙这两个人心虚的都不敢看向夜名。
你们真是好兄弟啊。
“流点血怕什么,来让我看看。”姬舞向夜名走过来。
夜名的嘴角微微抽搐,脸上写满了无奈,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肩膀随之微微下沉,没好气地说道:“你别过来。”
“别怕,我很专业的。”姬舞还在狡辩。
在信你,我就是猪。
夜名直接站起身,跟姬舞拉开距离。
“一点都不相信我,刚才我只是失误。”姬舞皱着眉头,嘴巴微微嘟起,眼睛里闪烁着委屈的泪花,一脸的委屈与不满,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仿佛夜名是在故意冤枉她。
姬舞这招,应该骗过不少人。不过,对夜名可不管用。
自己可不是秦无终那个情种,非要给你扎。
“告辞。”夜名实在懒得与她多费口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我的银针还在你手上,让我取下来!”姬舞拦在夜名面前。
姬舞是个勤奋好学的人,看的出平日里一定在刻苦钻研医术,她对待病人也是尽心尽力、关怀备至。
此次为夜名和胡怀治疗,她展现医术有些差,但她分文未取。正因如此,即便夜名刚刚被银针扎伤,夜名心中对姬舞也毫无恼怒之意。
然而此刻,望着自己手掌上深深刺入的银针,夜名不禁皱起眉头。若是任由姬舞将其拔出,说不定手忙脚乱之下会再给自己来上一针。
不是说不定,是肯定。
夜名无奈,只得伸手去抽手掌上的银针,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握住银针,轻轻一用力,顿时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一震,差点没叫出声来。好家伙,这姬舞的破针,竟然紧紧粘着肉,抽出来简直要了老命。夜名的额头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脸色也变得煞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